迎亲队伍中,所有阴差都憋着笑。
不少阴差都在想:“这个郁隶,真是太奇葩了,简直活成了一个笑话。”
对于阴差们的所思所想,李斗也猜到了,但是他不在乎。
人家笑话的是郁隶,又不是他,他在乎什么?
再者说了,李斗都不介意巫魁的名声,还会介意郁隶的吗?
笑话!
幽迢拗不过父亲,只能跪下来,给鬼面、色狗、麻煞,挨个磕头。
三个徒弟都笑眯眯的,大大咧咧的承受了。
李斗对鬼面说道:“我这犬子,以前有没有欺负过你们啊?有的话现在你们可以打他的耳光出出气了。”
“我提前说好啊,他这次入赘阴司,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才回来。现在不打,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没事,别怕,你们放心打。咱家真心实意邀请你们打,谁要是不打,谁就是不给咱家面子。”
幽迢:“……”
焯!你是我亲爹吗?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只是,幽迢只敢在心里骂一句,并不敢说出口。
忤逆不孝,那可是大大的违背礼法啊。
麻煞已经兴冲冲的走过来,左右开弓,打幽迢的耳光了。
色狗在旁边嚷嚷:“麻煞,你让我也打两个啊。我们排队行不行?一人一个耳光,不能只让你自己过瘾啊。”
于是,三个徒弟开始车轮战,轮番的抽幽迢的耳光。
至于李斗,他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盘算着一会怎么出其不意的打阴差的耳光,尽快把变态卡激活。
而那些阴差都看傻了。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说道:“郁家的家教真是太严格了,佩服啊,佩服。”
也有的阴差说道:“这个郁隶有病吧?哪有儿子成亲当天,让人打儿子耳光的?”
还有阴差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郁隶和幽迢之间,多多少少带点私人恩怨呢?可能他们父子关系不太好?也有可能不是亲生的。”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没有一个人猜到点子上。
这时候,领班的阴差走过来了,干咳了一声说道:“郁大人,今天是幽迢大人大喜的日子,请适可而止吧,把脸打肿了就不好看了。”
李斗瞟了一眼,幽迢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再打就掉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
三个徒弟意犹未尽的坐回去了。
幽迢使劲的揉自己的脸,好在是魂魄,能迅速的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