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康熙帝对群臣宣布:
“朕前不久接南方藩属之国苏鲁国国王后的求援信函,言说该国相国勾结邻国,囚禁了国王阿奴鲁,在邻国的卵翼下,粉墨登基,爬上国王的宝座,王后逃到另一岛上,纠集旧部,试图反攻复国,然兵力单薄反而为相国之兵所围,于是派人向朕求救,其相国担心我大清干预,扬言谁派兵来,他就杀老国王以相威胁。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宣布,策命滞留京师的苏鲁国的国王世子阿木克为新任苏鲁国国王,以镇国大将军为护送亲差大臣,大清皇家海军司令官刘芳为副钦差大臣,率南海舰队,护送阿木克回国登基。”
众臣:“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康熙帝:“宣苏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进殿——”
早等在外面的苏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走进殿来,跪下三呼:
“阿木克参见大清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平身,阿木克,你国内的变故想必你也知悉,你父王错用奸相,致使失国,自己也身陷囹圄。朕现策立你为新任阿鲁国国王,并派我大清镇国大将军傅大人为钦差大臣,与副钦差,大清皇家海军司令官刘大人,率我大清皇家海军南海舰队送你回国,清除入侵者及叛臣逆子,让你登上王位。现宣读策命诏书。”
内侍手持打开的诏书说道:“跪听。”
阿木克马上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策命阿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为新任阿鲁国国王,钦此。谢恩”
阿木克:“谢陛下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手接过策命诏书。
军情紧急,第二天大将军傅大人,海军司令刘芳,兵部外委郁芙蓉带着阿木克乘船南下了,两艘战列舰前引后护,从运河直奔扬州,再转上海,直下琼州,带上南海舰队直往南洋苏鲁国方向开去。
在路上,刘芳,海金龙,郁芙蓉研究此次的战略战术,刘芳有意让芙蓉先讲。
郁芙蓉:“我同意我妈的一贯做法,不打则已,打则打痛。这次真正的对手是支持相国的那个岛国班达西,只有把这个岛国解决了,苏鲁国本身问题就迎刃而解。我海军先下战书,迫使那个岛国将派出的力量撤回该岛,我海军趁机截击,将其消灭在海上,然后再大军登陆,攻占该岛,将其灭掉,再回师包围苏鲁克岛,消灭相国的力量后再一举登岛,活捉罪魁祸首,扶新王登位。”
刘芳:“我同意芙蓉的打法,那个相国敢于囚王篡位,所依仗的是其后台班达西,那个岛国必定驻有军队在苏鲁国,因此攻其必救是对的。我们选择两岛之间的海路上打它个措手不及,将其全歼,再攻其岛国就顺利的多了。当然也可兵分两路,在攻击那岛国时,我军同时对苏鲁国发起攻势,以新王的名义招降原有的军队,活捉罪魁祸首。如果北海舰队来了完全可以这样,现只有南海舰队,还是前面那种战法稳妥一些好。”
芙蓉:“傅大将军是否请阿木克来,我们问一些情况,我军是初次在这一带海域作战。”
傅大将军:“应该这样。”
为了便于研究作战方案,大家都集中住在作为旗舰的无极舰上,侍卫很快把阿木克找来了。
傅大将军:“阿木克殿下,我们对苏鲁国附近海域的情况都不很了解,你给大家介绍一下。”
阿木克:“好的,我们苏鲁国与支持相国的班达西国都是岛国,各有几个岛,我们是苏鲁岛最大,他们是班达西岛最大,我们最西的是苏鲁岛,他们最东的是班达西岛,而他们最西与我们最东的岛相距很近,所以互称邻国。一般的船从苏鲁岛到班达西岛要走两天,像这种军舰一天就够了。”
刘芳:“我大清舰队即将对班达西宣战,他驻苏鲁的军队肯定要往回撤,我们准备在他们的舰队回撤的路上拦击他们,最好埋伏在什么地方?”
阿木克:“我认为最好在靠近班达西三十里的海门双岛,因为这是他们必经之地,你们的军舰躲在海门双岛的后面,只要它一进门即落入你们的强大的包围圈。而且这已是他们国家之内,他们也不会防备。”
芙蓉:“阿木克殿下,班达西的中心在什么地方?大约有多少人?”
阿木克:“班达西呈橄榄形,其中心是岛东那个尖上的班达西港,国王的宫殿都在哪里,我来大清前去过,最多三四千人。”
芙蓉:“他们的城防情况你知道吗?”
阿木克:“他与苏鲁国一样都是岛国,也没有像大清一样的城墙城楼之类,只是宫殿有一个薄薄的围墙。最多只几百人守卫宫殿。我忘了说了,在西端尖端上可能有个军营,他们的兵船都停在那里。”
刘芳:“按你们岛国的习惯,水军是睡在船上或睡在兵营里?”
阿木克:“有兵营谁不睡兵营?靠岸了谁还愿睡船上?”
大将军:“谢谢你,阿木克殿下,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我们问完了,你去休息去吧。”
海金龙:“我以为这个班达西有好强,原来才千把人的队伍,我一艘巡洋舰就可解决。干脆,两个岛同时攻。再把阿木克招来问苏鲁岛的情况,我估计苏鲁岛也强不到哪里去。”
刘芳:“海金龙说的有道理,不如把阿木克再请来谈谈。”
大将军:“行,侍卫,再去把阿木克叫来。”
一会儿阿木克又来了。
大将军:“阿木克殿下,南海舰队司令担心打仗伤及无辜百姓,还想请你介绍苏鲁岛的情况。”
阿木克:“可以,苏鲁岛略小于班加西,整个岛像一勾弯月,抱着一个海湾,是天然良港,因此各地来此避风雨的船经常很多,王宫在最靠湾内水边不远,水军和陆军分别驻在两个尖端上。”
问完后,阿木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