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萱萱,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你看这个丫头也伺候了你十几年了,我在旁冷眼瞧着,那也是尽心尽力,处处为你打算,怎么会陷害与你呢?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李萱萱闻言笑了一下,看向沈翔宇,仿若自言自语的说:“是啊,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沈翔宇被李萱萱这话惊的手心都冒冷汗了,随即又镇定的说:“肯定不是的,这事定是巧合,什么下药完全不存在,萱萱你肯定是忙着操办宴席,累着了才头晕的,后面你都没见到小厮,就去了宴会厅那边。那么肯定是你走后,那小厮才迷迷糊糊进房间里面偷睡被发现,跟你肯定是没什么关系的。现在小厮已经被发卖了,那些婆子们也都被敲打过了,不会乱嚼舌根的。”
李萱萱平静的听着沈翔宇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玩着自己的手指甲,等沈翔宇说完后,静了一小会,才开口:“听夫君这么一说,好像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又等了一个呼吸,欣赏了下两人心虚的表情,才又道:“不过呢,这件事的确是冬樱这个丫头导致我丢了面子,母亲和我娘也被这事闹的心里不舒服,可是特意嘱咐了我,一定要好好管教的。”
“既然这样,那就罚冬樱杖责二十个板子,三个月的俸禄,罚做二等丫鬟,然后调冬香来我身边服侍。”
罚俸禄和做二等丫鬟也就算了,但是打板子也太丢人了,冬樱抬头想求饶免去打板子,却对上了李萱萱似笑非笑的脸,不禁打了个寒战,又转头去看小侯爷,却被隐晦的瞪了一眼,便不敢求饶了。
只得磕头谢罪:“谢少夫人,奴婢认罚。”
“行了,下去吧。”
李萱萱在心里琢磨,这古代当主子的权利还挺大的,婢女,奴才之类的,都得乖乖听话,动不动就罚钱打板子啥的,主子是爽了,下人们干啥都得小心谨慎。
但做主子也不是完全的安全,原主不就是这侯府的第四个主子么,还不是被陷害污蔑,翻不了身,缠绵病榻而去,也保护不了一双儿女。
正在心里琢磨这些,旁边的沈翔宇坐不住了,他说:“这丫鬟是该管束了,在这大好的日子出了这等错事,差点就丢了我侯府的脸面。依我看这处罚还轻了些,也就是看她服侍了你十几年的情分,不然就发卖出去了。”
那还不让你称心如意了,李萱萱在心里冷笑,必须要把这个把柄留在身边,让你们互相撕扯。
嘴上却温和的说:“这丫头确实是服侍妾身长大的,她娘也在我娘家做事,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等过段时间她修养好了,再看要不要调回我身边来。”
“夫人,你的脾气就是太温婉柔和了,对待下人实在是软和了点,不过这也是我看重你的地方。”
看李萱萱没太怪罪冬樱,也没有对这件事追根究底攀扯到自己,沈翔宇心里松了口气,然后笑道:“我去看看阳儿,今儿就在外院歇息了,不用给我留门。”
“好的,夫君。”
李萱萱站起来送了送沈翔宇,随后又坐下喝了口茶水。
没一会,夏雪将冬香给带了过来,给李萱萱请安。
李萱萱仔细打量着冬香,长的和冬樱挺相似的,毕竟两人是亲姐妹,年龄只相差2岁,之前一直做着二等丫鬟的活,人做事挺仔细的,在原主的记忆中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先放身边观察看看。
要说出这个事之前,冬樱也是踏实肯干的性子,很受原主的器重和信任,所以原主才喝下了她亲手奉的茶,被推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