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言解释了一下。原來旺叔以前是她们柳家大宅的管家。据说跟她父亲柳总关系非常好。柳总失踪以后。旺叔就默默地跟在她附近。护卫她的安全。
一个a级的武者。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威慑力。所以这一年多以來银风的太子爷一直沒能把柳悦言怎么样。此次请了林狼出手。估计也是被耗烦了。想一了百了。
陈泰然听完之后心里总算有个数了。又问起了关于林狼的一些问題。
柳悦言回忆了一下。说林狼以前真不是这样的。在她的记忆里。子善哥哥一直都是个温文有礼谦逊有加的人。后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陈泰然沒好意思发表评论。心道你个小丫头还是太单纯了。还“温文有礼”、“谦逊有加”呢……人家武力值都破300了。你以为是睡一觉起來就有的。要说那家伙沒经过长期刻苦的训练。陈泰然打死都不信。
当然这些话就沒有必要再啰嗦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家把小妮子安顿好。然后再找人商量对策。
出租车到达朝安街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半。陈泰然下了车。立刻火急火燎地往回赶。还沒走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來一个低低的痛呼声。
“怎么了。”陈泰然皱着眉头转过了身。
“我……”柳悦言弯下腰握住了脚踝。脸色十分难看。
陈泰然还以为是扭伤。上前去扶。但走进了才发现:特玛的有血腥味……靠。什么情况。。
柳小天后的运气十分不好。居然踩到了一块玻璃茬儿……
要知道。她穿的是酒店提供的拖鞋。众所皆知。那小玩意儿根本就是两块布缝在一起。薄得都不能再薄了。走在地上跟赤脚也沒多大差别。
陈泰然很想骂娘。你说这他妈到底是谁这么沒素质。这么大一块碎玻璃就撂在路中间。不成心坑爹么。
看这血流不止的状况。柳悦言想自己走路肯定是不行的了。陈泰然沒辙。只好马步一蹲。无奈道:“上來吧。”
“谢谢。”柳悦言红着脸。单腿蹦上了陈泰然的背。
到门前的时候。某人想了一下。还是沒好意思敲左边的门。都这个点儿了。风老头和绫妹子肯定都睡了。自己带着个陌生女人敲门进去。那多尴尬。还是算了吧……
刚想掏钥匙开右边门。铃声忽然响了起來。有人來电。
“帮我拿一下钥匙。”陈泰然扭头跟柳悦言说了一声。掏出手机接通道:“喂。么西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电话是吕晨博打來的。听语气似乎挺急:“喂班长。你现在有空沒。能不能出來一趟。”
“我有……”陈泰然话沒说完。忽然僵住了。。靠……这个姓柳的小妞儿。她乱掏摸什么呢。掏错地方了好不好。。
“喂喂喂。班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ok。”
“你稍等一下。”陈泰然移开电话。将柳悦言的手挪到正确位置。沒好气道:“钥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