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在这里,等着你们合伙来玩死我是吧。”温禧推开庄湄,“我不管你、半壁,还有吴洱善在玩什么,我不参与,我、不、参、与。”
“你就那么喜欢杨梵吗?每次都和他在一起?他不过是一个很会拳击的粗鲁的男人。他只是装作很斯文,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还看见过他对其他桌的女人放电……你喜欢那样的男人……是啊,他又高大,又有力,你和他上、床,一定和我干巴巴的睡在一起要有意思,对吧?”
温禧摊开双手,“那么你呢,薄湄,你就那么喜欢詹半壁吗?每次先搞完吴洱善,你就把自己打包送过去让她搞!每次都是如此,你就爱这么玩是吧?”
庄湄脸色一凛,她抬手就给了温禧一巴掌,温禧避也不避,她一边极速的、一道一道的缠手上的绷带,一边与庄湄对视。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哦抱歉,我真是太无礼了,请您原谅我,尊贵的薄小姐。”
温禧笑了,庄湄又给了温禧一巴掌,温禧照样没有回避,她一字一句的说:“啧啧,尊贵的薄公主生气了,是奴才的错,奴才有罪,请主子息怒!要不然,你现在让你父亲从棺材里跳出来,把我拖出去斩了!”
“啪”得一声,庄湄泪流满面的一巴掌打在温禧脸上,这一次下手太重,以至于一丝鲜血顺着温禧的嘴流下来,不过温禧毫不介意,她狠狠的拭去那鲜血。
“公主殿下晚安!奴才告退~”温禧学前朝的宦臣打尖请退,她的笑脸讥诮而讽刺,她一转过身,庄湄就大喊:“我恨你我恨你!你毁了我!”
听到这句话,温禧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她目光阴郁的转过头去,忽然大声吼道:“薄湄!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没有!……看看你,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温禧拖拽着庄湄到镜子前,迫使庄湄看向镜子,“脖子上、胸口、腰上、腿上……你跟我解释一下,你身上这些红得出血的吻、痕,是谁弄上去的!你说。你说啊!!!!”
庄湄不说话,只是哭泣,温禧一遍遍的问,她就是不回答。
最终,温禧一言不发的松开了她。
片刻间,温禧陷入沉默中,庄湄也不再哭泣。
当沉默快要引向僵局的时候,温禧先开了口。
“薄湄,我们长大了,你不应该这样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应该干涉你的私生活。……薄湄,你不再是我的了。我们已经彻底没有关系。”
温禧的这段话就像个大耳刮子,刮破了庄湄脸上的最后一点颜面,她冲过去抱住温禧,温禧便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抱着,脸上露出一种开至颓靡的笑容。
“对,你可以去爱任何人,也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你的权利。”温禧低下头去,她微微推开庄湄,庄湄反问道:“可你为什么要和杨梵那样的人在一起?”
“那也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五年,你现在才和我说,我可以去爱任何人,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我有自由,我有权利!!!你剥夺了我所有的自由和权利,现在你来告诉我,我可以拥有它们了!温禧,我再没见过比你更虚伪的人!”
温禧深邃而冰冷的眼睛就这么失落的盯着庄湄,“去爱詹半壁吧,她也爱你。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洱善还是个孩子,你还是不要再伤害她了。”
如果说刚才的话是一耳刮子,那现在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一柄染着剧毒的匕首,它狠狠、插、进庄湄的措手不及的心脏里。
庄湄缠上了温禧的腰肢,她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禧要推开庄湄,却被她一股蛮力缠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已经一阵高过一阵,有人在转动门把。
庄湄笑了,她忽然大喊道:“吴洱善!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她这一喊,原本就在门外的吴洱善开始大力叩门!就连准备将吴架回去的杨梵也吓了一跳,里面怎么冒出来另一个声音!
“你是铁了心想玩死我,是吧?”温禧知道下一秒这门就要开了,她眼看着就要再经受一场口诛笔伐。
“嘭”得一声,门被撞开了,温禧不再挣扎,她顺从的被庄湄扯到沙发上,两人换了位置,情景切换——变成温禧衣冠楚楚的将哭泣的庄湄压在身下。
“洱善,快救我!呜呜……温禧,你这个大坏蛋,你毁了我的清白……呜呜……我要死,我不要见人了……”
庄湄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痛快,温禧呢,在吴洱善要冲过来把她往死里揍之前就从庄湄身上坐了起来。
“…………”她一离开,庄湄身上的吻、痕暴露无遗,吴洱善刚才骂温禧还骂得十分顺口,及至眼前真的看到了如此人赃俱获的场面,她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望了望自己的小夫人,又望了望温禧。
只有徐佳期还算理智尚存,赶紧抱一片薄被过来盖住了庄湄。
“洱善,洱善,你终于来救我了,你不知道,温禧她把我掳回来……”
温禧听她编得像模像样,也不反驳,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听庄湄说完。
吴洱善拿仇恨的眼光盯着她,她也不回避,就这么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