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进基础设施和设备方面的投资比例是所有北部军事联盟成员中最低的。我们拥有最高比例的过时设施,原因之一就是缺乏资金投入。这一改革方案可以增加资本市场竞争,那些进入储蓄账户或保险的钱,变成了银行和保险公司再投资的资本池的一部分。我们要让生产出来的财富进入正确的地方,刺激联邦的经济增长。我们正在制定的也不是一项单纯的减税政策,基于此进行调整的货币政策、社会福利支出和政府预算,都会在解决增长问题的同时有效抑制通货膨胀。”
“涨潮将掀起所有的船只,这就是我们提出的税制改革提案及其目标。”
克莱蒙斯刚开完关于防务预算的内阁会议,邀请了他的幕僚们留在会议室,兴致勃勃地打开了听证会的直播,邀请大家一起收看。
他的幕僚长看到兰德神情从容淡定、语气坚决笃定地应对所有质询,感叹了一句:“您的妻子真是令人惊叹。”
单手支着下颚的总统先生露出了一点愉快的笑容,回道:“从来都是。”
作者有话说:
啊……果然税制改革没写完,下章还会继续,之后也会时不时出现。因为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一个长达六年的不断的制度改革计划。这章内容可能有点点枯燥了QAQ
办公位置的灵感来源是克林顿夫妻搞医疗改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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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晚了,今天早起要开会,上一章的留言来不及全部回复了,晚点我吃好饭来回复!
第28章立法
【克莱蒙斯把主导税制改革的权力放到他手中,他不能让计划失败。】
对于总统夫妻来说,草案在公布的那一刻,与议会的斗争才正式拉开序幕。兰德的减税计划要求在次年减税768亿,首先该年的8月1日,将个人所得税税率降低10%,并在随后两年的每年8月1日额外减税10%。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兰德没有表现出任何妥协的意愿,并拒绝所有修改建议。
“议会的反应非常冷淡,参议院目前的态度比较倾向我们,但众议院麻烦一点。”克莱蒙斯在性爱结束后,这么告诉兰德,“塞涅尔在众议院筹款委员会中,他给我的消息是,自由进步党人准备起草一份替代法案,有可能会得到部分民主联盟党人的支持。你也知道,我们在众议院的席位没有比对方多出太多。在钱的问题上,众议院从来不爽快,光是筹款委员会那一关就不太好过。”
兰德刚从高潮中平复了一些,胸口还微微起伏。他抬脚踢了踢克莱蒙斯的小腹,示意对方先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不过克莱蒙斯不为所动,反倒伸手捉住他的脚踝,又拉开他的大腿。
“我不要了!累……”他被丈夫折腾到凌晨,在激烈的性爱后,累得根本不想动弹。
克莱蒙斯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轻声揶揄:“累什么?难道不是我在出力?”
“你很烦!”兰德被丈夫这副急色又不要脸的样子气得恼火,忍不住抱怨,“你有那么多精力,怎么不去好好把议会那帮人解决了,反倒要我向他们让步。”
“虽然你的丈夫现在是总统,但联邦总统的权力还不足以让议会那帮人俯首。”克莱蒙斯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叹了口气,“说起来,阿齐兹就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
兰德被逗笑了,无奈地握住丈夫的手,问道:“那你想我怎么样?如果对他们妥协,税改的后续效果就要重新衡量,而且那帮人大概会得寸进尺。
克莱蒙斯搂住怀里的人,好声好气地劝:“第一年降低的税率是不是可以略收一点?我们都想要通过一项‘干净’的法案,你也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但要在议会通行,有些代价是逃不掉的。众议院那帮人不是反对减税,而是想要一份尽可能满足他们需求的计划。”
兰德却没给丈夫好脸:“我怎么会不知道?自由进步党从来更注重分配公平,想借由‘削高填低’来缓解财富不平等的问题,但这种做法治标不治本。只有长期的、根本性的改革,税收的激励机制才可能发挥作用,推动新增长期投资、就业和经济增长。”
“他们现在又提出来要削减为企业降低的营业税,这一诉求显然和诸多商业利益团体有冲突。你想要兼顾众议院的想法和企业的需求,但改革的效果如果因此打折扣,到时候两边又都不满意了。”他说着,面露不悦,“他们不信任斯拉诺人,也不喜欢我的处事风格,我可以试着去调整计划,但议会那边你自己去搞定……我不管!”
“计划是我向议会提的,效果如何,所有的责任都在我。就冲这点,最后一定能达成一份最贴合我们想法的改革计划。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税改要尽快开始,辛苦我的第一夫人想想办法?”克莱蒙斯贴着兰德的嘴唇,边说边磨磨蹭蹭。
其实议会的态度,他早就心里有数。一开始,他之所以放任兰德那么处理,并且在两党领袖向他提出意见时不予理会,就是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先向议会施压。议员们就算想要在税制改革中获得更多的利益,也不会加码太多。这样在后续的博弈中,他和兰德能把目标尽可能往他们想要的方向拉,不至于为了在议会通过法案而让步太多。
兰德看上去还是不太高兴,他不喜欢别人改变他认为对的、最好的东西,但他也意识到,政治远比他此前所想的更为复杂。丈夫还没当上总统前,他虽然听过不少事,却从未亲身参与到权力中心的博弈中,并不清楚这其中纠缠又冲突的力量,也不知道在墨菲斯要做成一件事,会那么费力。他知道这件事不仅关乎丈夫的政绩,还关系到下一届大选,克莱蒙斯把主导税制改革的权力放到他手中,他不能让计划失败。
“这两天我调整一下吧……”他不情不愿地说道,“议会那边我先和他们交涉,要是搞不定那帮老狐狸,你就自己想办法。”
克莱蒙斯知道妻子听进去了。兰德虽然气性大,但不是不讲理的人,无论是专业知识,还是政治圈内这些弯弯绕绕的潜规则和运作模式,他的妻子都能很快学会。
这么想着,总统先生又心满意足地去吻他的第一夫人。
“你滚出去……”兰德抬脚踹他的胯部,被吻得说话声音都含含糊糊,“再这样,你又要硬了!我要睡觉!”
克莱蒙斯不再欺负疲惫的妻子,听话地从兰德的身体里退出,然后把人抱进浴室去清理。兰德确实很累,在浴缸里就靠着他的肩头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帮兰德擦干身体,抱回床上,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后,也进入了安眠。
五天后,面对紧张的预算和议会对最初减税方案不满的压力,兰德提出了一个替代方案。他提议在次年减税549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