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雪。深粉色的私密部位在覆上亮盈盈的水光后,仿佛沾染了露水的娇嫩的鸢尾花瓣,让他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侵犯欲和破坏欲,忍不住想要摘下后碾碎。
“够了……不要,不要这样。”兰德艰难地说着,整个人在冰火两重天中蜷缩起来,上面还盖着点雪的臀肉因为快感而一颤一颤的,脚背都紧绷出弯弧。
“不够。”克莱蒙斯轻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他猛地抓着兰德被绑住的脚踝,把人提起来,然后单臂捞住妻子的腰腹,方才还在玩弄的Omega下体送到自己面前。然后他压住兰德的大腿后侧,把人头和脚一同朝下折叠起来,臀部朝上,这么抱在怀里。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兰德的私密处。
舌尖轻轻扫略过沾着雪水的会阴和还处于闭合状态的穴口,颇有技巧地来回舔弄,他半阖着眼,享受用唇舌伺候妻子的下体。由于民族原因,斯拉诺人普遍肤白,身为Omega的兰德肤色更是非常白皙,下体的颜色也偏浅。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注意到兰德的私处还是浅粉的,现在颜色变深了些,看上去成熟而稠丽,如正在盛放的淫靡的花。
嘴唇缓慢地在会阴上摩挲,他含住那片皮肤,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去咬。兰德最受不了被他这么舔弄下体,爽得腰都拧了过去,侧脸挨着绒毯,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不行……不要,啊!停,停下!不要玩了!”兰德的叫声都带着一点点哭腔。
听到自己最喜欢的声音后,克莱蒙斯才心满意足地抬起脸,把妻子的下身平放到绒毯上。他俯身搂着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兰德的脸上和唇上,亲昵地安抚对方。
兰德被欺负得起了脾气,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不松口。他有些吃痛,不过还是心情愉悦地任由妻子咬他,手臂从紧并的双腿间穿过,手指就着融在一起的雪水和津液,顺畅地顶开闭合的穴口,探入已经湿润的后穴里。
“嘶……”嘴唇又被咬出了血,他扯住兰德的头发把人拽开,凶神恶煞地教训气性极大的妻子,“又把我嘴唇咬破,伦纳德的男友一家还在,人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谁让你大白天就发情!”兰德不甘示弱,没好气地还嘴。
“谁规定的白天不能发情?”克莱蒙斯反问道。
大概是被他不要脸的样子镇住了,兰德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他趁机抽动手指,并且放出信息素,把兰德弄得整个人在他怀里扭动起来。指腹在摩擦中还一下下地摁压内壁,温热的体液沿着修长的手指往外流,滴落在兰德的大腿内侧。
“放开我……啊!”兰德又被手指玩到了高潮,尽管身体浸淫在快感之中,他还是恼羞地在克莱蒙斯的侧颈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你这张嘴是真不消停!”克莱蒙斯一下子把他摁到在绒毯上,扯下自己的长裤,放出早就硬得前端溢出透明液体的阴茎,掐住他的下巴,就把性器插入他的嘴中。
口腔一下子被硕大的Alpha性器填满了。克莱蒙斯是个爱干净的人,运动完后都会第一时间冲澡,因此下身还有股沐浴露的香气。只是阴茎的尺寸实在吓人,大部分时候,他连深喉都无法完全吞下。克莱蒙斯缓慢地操着他的嘴,蓝眼睛里充溢着兴奋的神采,像是被他难耐的表情取悦到,手却温柔地拂过他的鬓边,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
不过现在的克莱蒙斯很少强迫妻子一直为他口交到射出来为止。他知道兰德会不舒服,如果性爱中的什么事只会让兰德痛苦,那他宁可不要。所以他只是顶了几下,就自觉抽出来,在兰德喘息时,又去吻那双湿润的嘴唇。
他侧身躺着,把兰德抱进怀里,让人背靠在他的胸口,抓着对方的腰胯,插进了臀缝间的穴里。Omega挺翘的臀部抵着他的小腹,在撞击中抖出一阵阵白波,他牢牢把兰德箍住,轻声在妻子耳畔哄着。
“这才是我的新年礼物……”他半支着身子,侧首亲吻妻子的脸颊,笑着说。
兰德没再反驳,只是微微阖着眼,在耳鬓厮磨中享受和丈夫的性爱。
克莱蒙斯的做爱技术非常好,很懂得怎么让他舒服。即便是在他们以前吵得最凶的时候,就算在前戏的时间里用百般手段让他疼,他的丈夫都会在插入后紧紧抱住他,亲吻他。那时他总以为丈夫恨他的背叛,后来才渐渐明白,就算是在恨他的克莱蒙斯,也没有停止过爱他。
“你慢点……”他用鼻尖蹭了蹭丈夫的脸颊,小声说。
“嗯。”克莱蒙斯吻了吻他的嘴角,神情看上去万分温柔。
那双蓝色的眼睛像雪停后明净的天空,笼罩着白茫茫的世界,无处不在地环绕着他的心。他闭上眼,略微抬起下巴,示意克莱蒙斯吻他。而接收到讯号的克莱蒙斯垂首含住他的嘴唇,两人的唇舌和下体一样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抽插由慢变快,兰德窝在丈夫的怀里,被干得整个人颠动着,忍不住呻吟出声。克莱蒙斯伸手握住他发硬的性器,以同样的速度撸动起来。在夹击的快感中,他前后同时高潮,双重快感令他浑身抽搐,叫床声都骤然变得高亢。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融化的雪水,只能感觉到濡湿一片,在皮肉拍打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
“舒服吗?”克莱蒙斯替他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低声问道。
“嗯……”他喘息着,眼角贴着丈夫的侧颈,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
克莱蒙斯很轻地笑了笑,抬手向他展示他射出来的精液,然后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舔了一下,故意作弄他:“怎么感觉比昨天的多了点奶油味?”
兰德又被气笑了:“你闭嘴!”
“怎么了?不是你自己射出来的?”克莱蒙斯说着,把手上剩余的精液都抹到妻子腿间。
“你快点射,一会儿要午饭了。”自己爽完的兰德懒洋洋地对丈夫说。
可这样的程度在克莱蒙斯看来还远远不够。他抬起身体,扣住妻子的腰,把那两条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单臂抱住,猛烈抽插起来。下半身被他的手臂固定,尚未从高潮中恢复的兰德被干得反弓其腰背,露出的小腹上绷出两道明晰的竖直沟壑。
激烈的抽插让兰德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不能动,臀部又被钉在丈夫的阴茎上,在过度的快感中甚至觉得脊椎酥麻,头脑晕眩。在一次次高潮中,他又落下泪来。克莱蒙斯精熟于在抽插中撞击他的敏感点,知道怎么玩弄他的身体、怎么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他的身体在长年累月的调教后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只要一受刺激,某些生理反应就像绕过正常的身体机能一样,自然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