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我对两边都比较熟悉,所以前段时间申请去萨南半岛了。”
兰德愣了一下,看向对方,发现奥德里奇的眼睛好像在恳求他说些什么。没有片刻的犹疑,他走上前,抬手抚上情人的胸膛,低声说:“没有别人可以做吗?那里很危险……”
两人间一阵沉默,随着一声轻微的叹息,奥德里奇搂住了他,苦笑着回答:“是我想去。”
“为什么?墨菲斯不好吗?”兰德侧脸靠着人,对于答案心知肚明。
奥德里奇摸了摸兰德的头发,沉声感叹:“你是真的舍不得我,还是因为你的丈夫需要用我?这段时间,你总是来了没几分钟,就匆匆要走,好像多坐一会儿都不愿意。我也说过,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是非得要做爱,可是……”
还不等他说完,兰德就吻上了他的嘴唇,边吻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手探入衣摆,摸着兰德的腰和臀,他情难自禁地和兰德热吻起来。
在两人的性爱中,兰德占据了绝对主导,做或者不做都由他决定。他很少主动骑奥德里奇,通常都要这个Alpha在做爱的时候伺候他,而这天晚上,奥德里奇被他骑得射了两次。
“你要离开我。”中途让奥德里奇喘息的间隙,兰德有些委屈地说道。
奥德里奇紧紧抱住他,声音都变得喑哑:“我想,你或许已经没有那么需要我了……兰德,如果你的家庭和婚姻都已经步入正轨,就没有必要再和我维持这段婚外情。再爱你,我也不希望你是为了自己的丈夫才勉强和我上床……”
“你把我当成什么下贱的人?”兰德看上去有些生气,“我要是对你没那点感情,还会让你这样碰我?你以为自己是谁!”
“兰德,对不起……”一见到心爱的人面露不悦,奥德里奇立马低头道歉,“是我说错话了,没有要轻贱你的意思!我们能在一起这么多年,对我来说已经是奢望成真。或许是前段时间胡思乱想,刚刚才会口不择言……别生我的气好吗?”
“我让你难过了是不是?为了避开我,你要跑到那种地方去。”兰德叹了口气,伸手缓缓抚摸情人的眉眼。
奥德里奇眷恋地望着他,半晌后,握着他手腕,吻了吻他的掌心:“我希望你能幸福。”
兰德怔了一瞬,双手捧起奥德里奇的脸。他注视着情人真诚的眼睛,忽然感到鼻尖有些许酸涩,心脏没由来地抽了抽。只有奥德里奇会对他说这样的话,可他们注定不会在一起。每回和奥德里奇相处,他感觉到的是脆弱。在和丈夫争斗得精疲力竭时,他在旧情人这里寻求感情上的依靠,一旦在情人的温柔乡里发泄完情绪,他又能变回那个强硬的战士。
然而他知道自己在婚姻的路上趔趔趄趄地挣扎,克莱蒙斯或许和他一样,曾经在许多个瞬间,被他的自私和两人情感关系的裂痕所折磨。他们的婚姻因此承受了双重的痛苦,有时一个人的痛被放大了,有时两个人的重叠在一起,在亲近的同时,手里都拿着尖锐的刀子,把对方的心脏划得鲜血淋漓。
只是这样短暂的难过并不能使他们放弃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他们饥渴而贪婪,金钱、权力和爱情都想收入囊中,无论感情的痛苦悲伤如何压抑在心头,无论忧虑烦恼怎样折磨头脑,在他们一路攀登权力巅峰的山脊上,从高处俯视脚下的一切时,这些情绪都烟消云散了。他们环顾四周,身边只有彼此。
“我希望你能平安。”他柔声说。
奥德里奇终于笑了,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也变得和之前一样平缓:“嗯,我不离开你,和你以及你丈夫的约定也没有变。这间房子还留着,我每年都会回来看你。”
“好。”兰德也浅浅笑着,低头吻他。
他们抱在一起温存了很久,直到快要深夜,兰德才告别离开。
回到家中后,他看到孩子的房间都暗了,心知自己今天没有控制好情绪,在情人那里耽搁太久。而克莱蒙斯那间书房的灯还亮着,他的丈夫大约一边处理着公务,一边在等他回家。
他走上楼,发现书房门开着。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刻,正在打字的克莱蒙斯望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先去洗澡。”他和丈夫对视了几秒,留下这么一句话。
洗完澡出来后,他看到克莱蒙斯已经坐在床上了,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他爬上床,正想解开丈夫的睡袍,帮对方口交,却被克莱蒙斯单手掀翻。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他的嘴唇上,下一秒,长驱直入地插进了他的口中。他被丈夫扯着头发、按住头,那根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就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往深处顶,龟头撞击着他的咽喉口,令他难受反胃。克莱蒙斯无视他越发频繁的作呕声,暴力地插着他的嘴,很快让他泪流满面。直到他被操得快要窒息、呼吸不过来,终于忍不住抬手去抓克莱蒙斯的胳膊,发出恳求的呜咽声,他的丈夫才阴沉着脸停下。
克莱蒙斯抽出阴茎,却把龟头留在他的唇间。他含着龟头吮吸,用舌头不停地舔弄,伸手握住阴茎的柱身,快速撸动着,让丈夫射进了他的嘴里。他吞下精液,泪眼朦胧地望着克莱蒙斯,可他的丈夫并没有理会他,径自下床去了浴室冲洗。
从浴室里出来后,克莱蒙斯看到兰德还躺在床上,双眼放空,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他没有像以前每次做爱完之后那样,把被操完后变得顺从很多的妻子抱进浴室,而是自顾自坐在兰德身边,语气冷淡地问:“跟他睡了几次?”
“三次。”兰德平静地回答。
克莱蒙斯冷笑了一声:“难怪没力气。”
兰德没有正面回应这句讽刺,而是淡声说:“哥哥对军情处的部署重新作出了调整,他要去萨南半岛了。”
克莱蒙斯略微侧首,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妻子,不阴不阳地问:“怎么,伤心不舍了?”
“他的公寓还留着,之后每年都会回来。如果你需要,他在那边依然可以帮你做事。”兰德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说完后,就吃力地想要起身。
谁知他刚仰起上半身,就被克莱蒙斯恶狠狠地摁回床上。阴茎劈开了他的身体,蛮横地插入他的后穴,他顿时感到下体一阵酸胀钝痛。
“你他妈发什么疯!混账!”他爆发般伸手想要去打身上的Alpha,却被克莱蒙斯用睡袍衣带捆住了双手,按过头顶。
克莱蒙斯的表情有些扭曲,那双蔚蓝如海的眼睛里此刻沉沉酝酿着狂风暴雨。他咬牙切齿地说:“孩子们在等着你回家,你他妈舍不得老情人走,跟人睡到晚上十一点多!现在摆这么张脸给谁看?真他妈的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