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议会那帮人确实愚蠢又讨厌,但税制改革的关键在于我们的提交给议会的草案要能通过。有时候他们并不是真的因为你的规划有明显缺陷而反对你,只是因为他们带着一些个人情绪和私利诉求。”克莱蒙斯边说,手边往兰德的衣服里探进去。
目光依旧落在草案上,兰德也没有理会丈夫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语气冷淡的接话:“他们无理取闹,我还得惯着他们的臭脾气吗?”
克莱蒙斯一听,就知道妻子又不高兴了,耐着性子低声说:“不是让你惯着他们,但我们和议会需要尽可能维持稳定的关系,形式上最好不要和他们弄得那么僵持。”
“我有这个时间去和他们虚与委蛇,为什么不用在改革计划的事情上?”兰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声音变得不耐烦,“是不是他们说到你面前了?”
“不是说没说到我面前的问题。你是工作小组的总负责人,这些事情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你只管关上门自己干,不和议会打交道,怎么推行我们的改革计划?”克莱蒙斯说着,扯下妻子的睡袍,兰德的半边肩头露了出来。
这一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的兰德本就疲惫,一听丈夫用教育孩子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心里更是来火。他伸手去推克莱蒙斯,没好气地说:“我做事讲求的是效率。每天浪费那么多时间和那群人说些根本没用的内容,有这个必要吗?别和我说什么这是墨菲斯的做事方式,我早和你说过,事事都要插手,我就不干了!”
克莱蒙斯用力拧了一下兰德的乳头,压低了声音:“你又来!跟你好好说,你发什么脾气?这里不是赫伯斯工业,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底下的人都老老实实给你办。我们和议会也从来不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你至少把听取意见的姿态摆出来,别让人诟病你的态度。”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没见过议会那帮人吗?我是帮你做事,议会的问题就该你自己解决!别碰我……你滚开!”兰德边说边想要挣开克莱蒙斯的手。他被掐得乳尖发痒,又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身体开始变热,但这么说了几句后,他一点也不想跟丈夫做爱。
但克莱蒙斯早就硬得有些难耐,不顾妻子挣扎,蹭着那饱满柔软的臀部,表现出明显的欲求。本来被说了两句,兰德脾气上来了,又想伸手打他。但他眼疾手快,单手捉住兰德的两只手腕,摁死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脱掉内裤、掀起衣摆,熟练地插入。
“混蛋……啊!”因为太忙而三天没做爱,兰德一下子难以适应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难耐地皱着眉、仰起脖子,闷哼一声。
他听到丈夫爽得粗喘出一口气,用奇大无比的力道掐住他的腰,就开始抽插起来。牙齿在他裸露的后颈腺体上撕磨,强劲的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身体,Omega的生理本能在向Alpha的压制臣服,他身体酥软,没过一会儿就挣扎不动了。
兀自生气的同时又不得不承受丈夫带来的快感,他恨恨地咬着牙,不想发出任何取悦克莱蒙斯的声音。但克莱蒙斯对他的身体极为熟悉,坏心眼地放出大量信息素,弄得淫水都从交合处往外溢出,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你,你滚出去!”兰德强忍着喉间呼之欲出的呻吟声,有气无力地骂道。
骂出来的语气是倔强恼怒地,语调却绵软动人,进了克莱蒙斯的耳朵里,只能让他性欲大涨。他用更大的力道和更快的速度操干起来,同时还心情愉悦地凑到妻子耳边说:“我不滚……看你这么湿,我要在你里面放一晚上。”
兰德气不打一处来:“滚开!有病就,就去治!”
克莱蒙斯掐住妻子的下巴,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故作凶狠地说:“前面跟你说的话,听进去了没?既然让你领导工作小组,就要像一个政治家那样行事,别总是听不进建议!二十年了,都改不掉你这动不动打人咬人的坏习惯……”
他刚说完,兰德就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住他的虎口。他瞬间吃痛,又来火又有点爽,猛地往深处顶了一下,迫使妻子叫出声,松开他的手。
总统府邸西翼有对门的两个卧室,不是因为Omega会发情的问题才这么设计的,而是因为大部分总统夫妻都分开睡。不过克莱蒙斯和兰德搬进来后,两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
这天晚上,克莱蒙斯如愿以偿做了两次。他心情愉悦地替兰德清理完、把人抱到卧室的大床上,但兰德还是不想搭理他,背对他躺着。发泄过情欲的总统先生神清气爽,从背后抱住他的第一夫人,又在那光滑的肩膀上留下几个吻痕。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兰德还是听从丈夫的建议,和议会的两党领袖们见面。他把会面地点定在总统府邸的东翼,议员们心中略有不满,却没多说什么。会面过程中,兰德保持着得体好看的微笑,对议员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报以看似真挚的点头应和。
在那天的午餐会后,两党的议员们还真的花时间去好好整理出了意见和依据,即便其中有许多意见兰德根本不会采纳,但也给了他进一步修改完善草案的意见。不过兰德的当务之急是先拟定草案内容,他知道在草案的听证会后,还需要再和议会讨价还价。
五月初,草案通过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提交到了参议院财政委员会。一周后,兰德作为税制改革计划在行政部门的主要领导者出席了委员会的听证会,接受两党议员的轮番质询
委员会的自由进步党领袖问道:“议会中的许多人都担心减税会引发通货膨胀、影响联邦政府的财政收入。您打算如何消除议会中的这种恐惧?”
坐在听证席最中央的兰德语速平稳地回答:“这种状况在工作小组起草提案时就已经有所耳闻,但想我的首席经济政策顾问詹姆斯·布雷迪先生和他的许多同事这样的优秀经济学家并不这么认为。我们有充分的历史依据支持我们。自联邦成立至今这半个多世纪,联邦实施的每一次重大减税,都令政府获得了比以前更多的收入,因为这样做扩大了经济的基础。”
“我们只需要看看最近几次削减资本利得税的经验,你就会发现,在税率降低后的第二年,政府从人头利得税中获得的收入比在较高税率下获得的收入要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些现在忙于避税的人,如果发觉投资变得有利可图,他们就会积极进入其中。当自由进步党的总统卡尔文·斯托克曼在他的两年计划中这样做时,他的经济顾问们都告诉他,政府将损失890亿的收入。我还记得那些数字,而政府实际上获得了650亿的收入。”
“今天,联邦的商业和工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