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是把我们一家人往绝路上逼啊!”
&esp;&esp;程母是典型的泼妇,撒泼卖惨,颠倒黑白的事情是信手拈来。
&esp;&esp;池欢虽然气愤,条理却十分清晰,“我们把你们往绝路上逼,是我们逼着你们非法经营的?我们是拿着枪逼你们了,还是拿着刀子逼你们了?”
&esp;&esp;“程伯母,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无论谁拦着,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
&esp;&esp;“你们求时屿白出手,帮程子黔和叶明珠求情,就是这么求人的?”
&esp;&esp;“求情都求到他工作的单位来了?”
&esp;&esp;“到底图的是什么?”
&esp;&esp;程家人和叶家人的做法,等于把她和程子黔的那点事宣扬闹大,是妄想鱼死网破,把她拖到水里,也一定要把程子黔救出来。
&esp;&esp;好无耻的嘴脸!
&esp;&esp;心口无端颤栗起来
&esp;&esp;这时候,钱局长也看到了时屿白,不由喊了一声,“屿白!”
&esp;&esp;时屿白迈动大长腿走去,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时屿白的身上,同情,怜悯,看好戏皆有。
&esp;&esp;原本嘈杂的声音似乎在瞬间沉寂下来,偌大的乡政府大院儿,一时间落针可闻。
&esp;&esp;池欢的心被一只大掌死死掐着,看着顶着众人压力的时屿白,愧疚的快无法呼吸了。
&esp;&esp;“钱局长。”
&esp;&esp;哪怕顶着众人的目光,时屿白依旧面无波澜,仿佛那些东西根本伤不到他。
&esp;&esp;钱局长看时屿白的表情一言难尽,心绪复杂的对他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你的家务事,处理一下。”
&esp;&esp;“我清楚,这件事跟你没多大干系,别让这些事干扰了大家的正常工作。”
&esp;&esp;时屿白下颌轻点。
&esp;&esp;钱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还有事,你先处理一下。”
&esp;&esp;说完,钱局长转身走了。
&esp;&esp;马怀仁同情的瞥了眼时屿白,扬声招呼其他同事,“上班了,再看热闹,一会要扣工资了!”
&esp;&esp;同事们瞥一眼时屿白,纷纷转身离开。
&esp;&esp;这些人的目光仿佛在一刀刀的凌迟池欢的心,她咬着唇,愤怒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
&esp;&esp;马怀仁也要走,却被时屿白喊住了,交给他一封信,“替我交给钱局长,等我腾开手再过来。”
&esp;&esp;马怀仁不疑有他,拿着信封转身走了。
&esp;&esp;人群散去,程家和叶家的人纷纷朝着时屿白围绕。
&esp;&esp;“哎,怎么就走了,这事还没处理好呢!”
&esp;&esp;程母着急的道,边说边想朝着乡政府的大楼跑去。
&esp;&esp;但她没跑多远,因为她的胳膊被池欢一把攥住了。
&esp;&esp;“程伯母。”
&esp;&esp;池欢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