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对着众人慌张道:“快,拦住他,替我争取一些时间。”
我施展出武技,一步一步朝他们而去,而我身后的地面上不断有尖刺冒出来。
这应该跟他刚才默念的咒语有关,他是术士,可以利用自然的力量,将人控制住,当然,他也可以利用这股力量来对别人造成伤害。
想来,这应该就是术士的攻击方式了。
不过这攻击方式,似乎有些弱爆了,不像诺维雅那样,能够做到预判,要是这小子也能预判的话,或许我会费一番功夫。
但是这家伙,显然无法做到这地步。
斗士跟剑士慢慢往后退,倒是甲虫,义无反顾直奔我而来,我顺手挥了两剑,甲虫的两只大螯便被我切断,落在了地上,这一下,术士等人更加慌张起来。
我拿着剑,指向术士,冷笑道:“那么,你们还有什么本事吗?”
术士全身颤抖着,之前的戾气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但是很快,他的脸又转变成了笑容,道:“哈哈,你不敢杀我,以你的本事,肯定会去参加这第十二层的比赛,同时参赛者,杀了我,你就被剥夺资格了。”
我一听,他怎么知道?该不会他也能看到我的等级吧?
这事绝对有蹊跷,得问问他们,将背后的人给揪出来。
我冷冷瞥了剑士跟斗士一眼,道:“你们滚吧,还有把那哭哭啼啼的家伙带走。”我说的,自然是那抱着甲虫哭的女饲养师。
虽然整个过程,教徒都没有出手,但是看到这里,他已经深知自己无力与我为敌了,此前我跟剑士跟斗士战斗,他回血都回不过来。
这里的人,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术士一个而已,对付他们,实在是轻松无比。
等他们走后,我笑看向术士道:“现在没人了,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如此针对我的!”这事非查明不可,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术士眼骨碌转动起来,似乎在找什么应对策略。
我瞬间大变脸色,一剑砍在他身上,怒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人我也放了,要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宰了你,他们也逃不了,你看着办!”
我一说完,术士立马颤抖起来,倒在地上,嘴唇颤动着。
我又砍了他一剑,怒道:“给你三秒考虑时间。”我开始数,而我的剑,开始亮起光芒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施展出武技了。
当数到一的时候,却听术士慌张道:“我说,我说,是……马瑟尔那个家伙。”
我一听,果然是他,好小子,玩我玩到这里来。
“那么血狼公会那几个混蛋,也是那小子搞出来的?”剑上光芒消退,而我举着剑又近了术士半尺。
“是是……”术士向后移了移。
我捏紧了拳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一而再再而三搞出这么多花头来,害我几次陷入困境中,当真可恶。
“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我狠狠道,这术士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对他好,反而不领情,拿剑指着他,他才会开口。
“很……很多,记不清了!”
我又问道:“那小子,是不是给了你们什么条件,让你们千方百计来针对我?”
听到这,术士开始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