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孔讷早就等在那里,连忙就上前扶住孔希学,急着说道:“爹,你此行不顺利?你怎么成了戴罪之身。”
“咱们儒学还是被科学驳倒,被灭掉了?”
可孔希学一转身,脸上的惊慌之色,却顿时消失,一把甩开孔讷的搀扶,淡淡的说道:“别问,上车。”
孔讷一愣,连忙随着孔希学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回到了驿站。
孔希学下车后,淡淡吩咐道:“看好门,谁也不准进来。”
下人连忙应是。
跟着他带着孔讷回到房间之中。
孔讷服侍着孔希学宽衣,换上便服,又是拿上一杯茶水,却一头雾水的说道:“爹,到底怎么个情况?”
“您没跟那提出科学之人辩经?”
“见了,也辩了一番。”
孔希学眼中寒光一闪:“那人名为任以虚,确实是有点东西。”
“那是您赢了?”
“为父输了。”孔希学顿时脸色阴沉。
“那这。。。。。。”
孔讷顿时懵了,却大急说道:“您输了怎么还如此淡然,这可决定着我儒学跟孔家的兴衰。”
“急什么!”孔希学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
“儿只是一时心慌。”
孔讷讪讪说道:“父亲勿怪。”
孔希学这才冷哼一声:“那任以虚虽有些才学,击败为父,但为父哪怕输了,也能咬下他一口肉来!”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孔讷纳闷。
“为父找到了他的一个致命漏洞。。。。。。”
孔希学冷冷一笑,便是将朝上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孔讷顿时缓过神来,顿时大喜说道:“我孔家找出漏洞,便是有功,避免了朝廷遭受损失!”
“您这算是在上位面前立功了!”
“所以上位才不处置您!”
“不只是立功。。。。。。”
孔希学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更是代表着,为父摆了那任以虚一道。”
“那咱们孔家还是能长盛不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