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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糊里糊涂当了西岸的大长老,这更让她小人得志,往好了的说的话,她就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强力护犊子,害怕女儿受到攀高枝的人的玷污。
他是箫昊拜过把子的哥们又怎样,不安和箫昊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女人之间的宫心计可是格外猖獗的。
不安的母亲巴不得那个箫昊不会回来,谁知道他是个好人,还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大恶棍。
无论不安怎么口有百舌解释都捋不清,母亲也常常同府上那些失去了丈夫、也就是箫慕的大舌头寡妇们聊天,人言可畏的威力是无比的,流言蜚语一旦爆,人们就会丧失掉最初的理智,只剩下所有混乱的情感。
为了不让她的母亲把误会加深,箫飒千方百计尽可能拒绝她邀约的请求,这是他不愿意上箫府的最主要原因,即使是上来了也尽量待在屋内不与她谋面。
火柴一擦,导火索就引燃,让不安陷在二人的勾心斗角中,他还是不情愿,她觉得不能因此而让一个单纯的人变得无奈。
“这人谁啊,怎么又上来吃软饭了。”她的傲慢无礼箫飒见惯不惊,对此他的回礼只是一个礼貌的低头微笑。
不安母亲冷嘲热讽的言语像道天堑阻隔在二人中间,同时加塞了同样的磁力,二者相斥,两个人也班门弄斧地分开了,二人朝不同方向望去,以抵挡面面相觑的窘迫。
“妈,你说什么,他上来又没碍着你,你女儿我可是鼎鼎大名的长老,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照顾不周到。”不安使了使眼色,又看了看转过身子去不知所措的箫飒。
他不想再丢人现眼,她又没有承认过他们是兄妹,况且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因为假箫慕的引荐,他或许永远不会认识这对道貌岸然的母女。
一气之下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但却被不安叫住了,她惺惺然地说,“妈,你快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我爬窗户不小心摔了下来。”
“你们俩瞒神弄鬼做什么,我会搞不懂吗?男欢女爱,卿卿我我。”女儿的调皮她前些年是受够了。
她自知理亏,将那张尖牙利齿的脸收敛了点,她也怕不安生气,一怒之下和那穷小子私奔。
然而箫飒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细致的微笑,就像笑出了水平,目光打过去,就会反射出光芒。
如果视线匆匆略过,不专注的话恐怕会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回过头,这对母女究竟在干什么,个性都一样一样的。
上回她肯答应和不安一起物色女生给箫飒挑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他的不理不睬的态度,导致她不仅赔钱遣散了众多少女,还让他脸上无光。
当机立断他不是什么砥节砺行的好货色,那么多倾国倾城的女孩,比不安清纯的有之,比不安成熟的有之,比不安妩媚的有之,比不安幼稚的也有。
可是他呢,一个都看不上,绝不是眼光独到的问题,美色不重要,她们比不安差得就是名声和地位,和一般的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是个爱慕虚荣的驸马呀,要么是个贪图美色的臭男人。
眼看母亲动怒了,还要说些不雅不俗诋毁箫飒的话,不安连忙赔笑,步履不停地走向她和她身边那位浓妆艳抹的侍女。
箫飒倒是木讷地坐在地上,脸上指不定什么表情,随时都在轻微的变化,由起初的恼羞成怒变为现在的喜怒无常,一张张定格,张着嘴巴盯着偷偷耳语鬼鬼祟祟的母女俩,好像已经听到了她们女性的私密话题。
再后来,她暴躁的母亲,居然奇迹般笑眯眯地带着身后的侍女走了,和刚才的神态表现对比,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他对此表示很疑惑,悬疑的眼光中,不安蹑手蹑脚地回来了,她就傲拔地站在他身前,阳光从她的左肩和右肩像两半长矛刺下来,晃到了箫飒的眼睛,这一刻她的光辉是伟岸和灿烂的。
“走吧,我们去个僻静的地方聊天,我觉得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呢!”她的语言从善如流,恰似一朵明媚开在阴雨天,婉转地细语和清晨鸟儿的叫声一样空灵动听。
不安淡淡地笑,为郁闷的他送去一阵怡人的凉风,风中夹有沁人心脾的槐花香,一点一点的在他灰暗的心里洇开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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