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标记所有物?”时屿一向清冷疏离的眼勾了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是你诬陷我。”
&esp;&esp;“哪里诬陷你?”段京淮直起身来,眸如沉雾般紧锁住时屿,声线没了一贯的懒散,格外认真,“我看不到你就会想你,吃饭想,睡觉也想,连呼吸都想,想到嫉妒,想到发疯,这辈子就这么被你吃死了。”
&esp;&esp;“阐述事实,你也要判我刑吗,法官大人?”
&esp;&esp;“……”
&esp;&esp;过于直接的剖白令时屿本就跳动的心愈发沸腾起来。
&esp;&esp;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简直就像是糖衣炮弹,把他砸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esp;&esp;他知道段京淮一向很会,无论是嘴上还是床上,哄骗他的招数简直不计其数。
&esp;&esp;分明他性子清冷,曾经追求者再缠绵悱恻的情话他也不为所动,可遇到段京淮,他那把冰便被浇的一点不剩。
&esp;&esp;时屿翳了翳唇,瞬间觉得身体和脸都隐隐燥热,眼神都没地方摆,他推了推段京淮的手,垂着眼睫“哦”了声。
&esp;&esp;“还咬吗?”段京淮轻笑着,嗓音像混了沙和浪般低哑,“你生气的话,想咬就咬,哪儿都能给你咬。”
&esp;&esp;似笑非笑的语气带着他一惯的痞笑,时屿禁不住乱想,耳廓顿时透出酡红,咬着牙,被抓住的那只手狠狠地挠了下段京淮的掌心:“段京淮!”
&esp;&esp;段京淮眉心怔了瞬,又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哄着人:“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你想什么呢?”
&esp;&esp;还是流氓。
&esp;&esp;时屿甩开段京淮的手侧过身去,高挺鼻梁上的镜片掠过一层影,将眸底的神色衬的有些清冷。
&esp;&esp;他掀开眼前的餐盘,漂亮的眉微锁起,不再理会身旁的男人。
&esp;&esp;湿漉的指尖还带着潮意,他收回手,望着时屿精致的侧脸线条,微哂。
&esp;&esp;段京淮继而将手臂伸过去,从时屿身后搂住他的腰,俯身在他的耳廓上轻啄了下。
&esp;&esp;那是时屿的敏感区。
&esp;&esp;果不其然,怀里的身子抖了下,眼睫低垂着平铺在眼睑上,但也没挣开他。
&esp;&esp;“对不起,”段京淮呼吸滚烫,心跳也剧烈,“第一次追人,没什么经验。”
&esp;&esp;“如果生气了,给我个机会,让我哄哄你。”
&esp;&esp;——
&esp;&esp;抵达西欧的时候太阳刚落山,大片紫日喷薄而出,玄青色的天幕如晕染的绸缎般。
&esp;&esp;黑色幻影停靠在机场一侧,璀璨的灯光在锃光瓦亮的车身上流淌,低奢尊贵。
&esp;&esp;西欧的合作方派了车来接送,将人送到了索尔特城堡酒店。
&esp;&esp;r&e这次考察的目的,也是为了跟davis合资收购索尔特旗下的酒店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