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喂!臭婆娘,你那隻手是怎么一回事!?」惊讶的吶喊声响彻整座宫殿,浑身包覆白色绷带的战七郎看着舞天闕的手掌,掌心上满是伤疤。
&esp;&esp;「吵死了,大呼小叫。」舞天闕则是翻白眼口气不耐,转动着受伤的手腕。「跟咒天罡对决时最后我不是打出了一掌吗?」
&esp;&esp;「所以?」战七郎仍旧一脸疑惑。
&esp;&esp;「我让他以为只是掌气,他才会松懈,毫无防备的接下我的攻击,但……」舞天闕指着腰间的长鞭说道:「这才是我的目的,让他视觉受阻。」
&esp;&esp;「那是……难道说……」战七郎看向对方系在腰际上的长鞭,长鞭上原本有着许多小鉤爪,但此刻却有一小截已不復见。「难怪那时候他看起来会如此痛苦,你这婆娘还真够绝的。」
&esp;&esp;「喂喂喂,匹夫,你刚清醒还不快去盥洗?嘴巴有够臭的。」
&esp;&esp;「要你管,你才是个臭婆娘,唔呃……」战七郎还欲反驳却难以抑制内伤,按压着胸口无法继续言语。
&esp;&esp;「活该。」舞天闕一脸胜利者的表情。
&esp;&esp;「见两位如此神采奕奕,在下便可放心。」此时,瀟湘雨亦走进房内。
&esp;&esp;距离战七郎与舞天闕对决咒天罡之后又过数日,在此期间战七郎皆陷入昏迷状态,而舞天闕虽伤势较轻,也与他一同待在皇城诊疗室之内,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非安全之事,只不过,这两人共处一室的不安全与他人不同,在数日昏迷清醒后,战七郎先是惊讶对方竟也伤势不轻,随后便开始与她争执,由于声音太过宏亮,瀟湘雨便知道战七郎已经甦醒,因此前来关心两人现况。
&esp;&esp;「现在身体状况如何?」瀟湘雨问。
&esp;&esp;「小事啦!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战七郎扭动脖子转着臂膀,全身关节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表情十分得意,下一秒却马上发出惨叫:「呜哇!」只见舞天闕一巴掌打在战七郎虎背之上,痛得其哇哇大叫,崩溃的连眼泪都快被挤出来。气得他怒吼:「你干什么!?这臭婆娘!」
&esp;&esp;「没什么,只是看你刚醒来就一口气讲这么多话,担心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帮忙拍拍背让你喘口气。」舞天闕一脸得意的笑容。
&esp;&esp;「臭婆娘……等等老子一定好好教训你……」战七郎气得咬牙切齿。
&esp;&esp;「刚痊癒便与咒天罡交手而又身负重伤,这才隔没几天,现在又想再战斗了吗?你是怎样?爱上这个重复循环了吗?」舞天闕丝毫不在乎对方的话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调侃。
&esp;&esp;战七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瀟湘雨给拦下。不满地问道:「怎样?」
&esp;&esp;「在下看你们如此有精神是很好,但是否忘记什么了?」见两人疑惑的眼神,瀟湘雨再问道:「难道你们没有觉得少了些什么吗?」
&esp;&esp;「什么?什么忘记什么?」战七郎仍旧满脸疑问。
&esp;&esp;瀟湘雨则看向舞天闕。
&esp;&esp;「心儿……心儿跟那个金毛小子呢?」舞天闕思来想去,赫然察觉前来的只有瀟湘雨一人,却未见西门心与南宫无名。
&esp;&esp;「正解。」瀟湘雨微微一笑。
&esp;&esp;「怎样?那两个小鬼八成是跑去哪幽会吧?有什么好奇怪的?」战七郎搔着头。
&esp;&esp;「在下让他们去守城门了。」瀟湘雨拿起菸斗,准备开始点起火。
&esp;&esp;「喂喂喂,你这傢伙,老子伤才刚好一半,就当我的面开始抽起菸来啊?」战七郎没好气地抱怨着:「还有,让那两个小鬼去守城门干嘛?」
&esp;&esp;相较于战七郎的反应,舞天闕心中则感到一丝不安,见瀟湘雨仍一派悠间,便转向其问:「先生,这么做的用意是……?」
&esp;&esp;「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瀟湘雨看向诊疗室的窗外,并未回答疑问。
&esp;&esp;「时候?什么时候?是慕容晴要回来了吗?」听闻此话,战七郎一头雾水。
&esp;&esp;瀟湘雨仍旧看向窗外,缓缓说道:「自从几日前咒天罡袭击你们那时起,在下便确定……夜龙魁,差不多要出关了。」
&esp;&esp;「什么!?」忽闻此言,两人齐声喊道,无不大惊失色。
&esp;&esp;「恐怕此刻他有可能已经在接近皇城当中……」
&esp;&esp;不待瀟湘雨把话说完,战七郎及舞天闕便双双起身。
&esp;&esp;「嗯?」
&esp;&esp;「只有他们两个不行,我也过去看看,既然夜龙魁随时都会过来,那我们便不能一直在宫殿这悠间度日!」说罢,舞天闕便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