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那人依旧没有露面,估计是以为我在吓唬他,所以没有出现。
我也没有过多的耐心,将靠在床头的那个纸人给拿了起来,“这个纸人的头已经被我弄坏了,如果身体再被我弄坏的话,你再也别想修好他。”
那封信里这个纸人貌似很重要,对方两天不吃饭就为了看着纸人,
身体部分被弄坏的原因应该也是女人在反抗的时候造成,老头临时起意用头发缝合报纸修好纸人的身体。
“别动纸人!”
熟悉的声音终于从我猜的那个地方传了出来,眼前的大床被慢慢移动,直至整个床垫都被掀开,我才看见那个凶手抱着一具已经秃了一半的浑身是血的女尸躺在里面的空隙中。
“你怎么发现我在这的?”刚刚在门口遇见的那个老头憋红了脸质问着我。
思索了一小会,我才回答道:“只是猜到你可能在房间里,但我不知道你在床底下躲着。”
答案当然不可能是猜的,电视里诡异的监控和那个黑白片的喜剧,貌似都是已死之人的灵魂给我的指引。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只能让我如此相信,
黑白喜剧中的女子因为丈夫发了财所以在床上大笑着,再加上那封信我才推断出,凶手可能和女人一起藏的地方和床有关。
床底没有缝隙不能藏人,所以我断定老人用那五天的时间把床给掏空藏在里面。
“我倒是很好奇这个纸人为什么长的和我一模一样,搞的我都想把他给烧了啊。”我提着轻飘飘的纸人,威胁着对方。
“别动它!如果你也想得到我的钱的话,我会分给你一些,只要你别动这个纸人!”
老人看着我的动作越发着急,甚至拿出了那张带有血迹的支票,看着那张支票我已经可以想出来这里曾经发生了何等惨状。
我没有立即回应对方,先是看了眼房间里挂着的表,发现已经接近凌晨一点,距离六点还有很长时间,必须再拖一段时间才行。
躺在床里面的那具几乎秃头、死状极其惨烈的女尸好像正在看着我,不过我没有理会,而是看向她一旁的箱子,因此我才不敢轻举妄动,只有那个老头离开离开那个行李箱后我才能行动起来。
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按住减音键几秒,手机自动打开录音,因为以前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我才将手机如此设置,而这条录音在以后没准能成为救我命的关键。
“魏涵雪信上说你之前一共包了五天这这个总统套房,你应该就是用那五天的时间把这张大床给掏空的吧。”我回想着信中的一切线索,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
“你难道是魏涵雪请来的侦探?我就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善罢甘休,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三倍,今天的事你就当作不要看见。”
像一般影视剧里都是反派这么说话,当然我也不会直接否认,这种行为太蠢了。
“她给我一万,调查纸人的来由,以及你那几天是否真的在这个酒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