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之二三而已。还是以稳妥为妙。厄尔钦可谓老奸巨猾。无十分把握,稍有闪失,岂不在大众面前丢脸!
然而,肖林已是绝不会放过厄尔钦。冷笑一声:“你有要事在身?在下也是要事在身!一试之下,只在片刻,何以匆忙?”
厄尔钦此时恼羞成怒,见眼前这年轻人竟是死缠烂打,不依不饶,冷眼便欲发作。但几经思索后,沉声道:“不知阁下要怎样验证?”
肖林又是故作惊讶,大呼道:“你老糊涂了!记性不好!在下说过了!实力!当然是过招交手了!你这老头太过啰嗦,你莫不是惧怕在下了?再者,我这一个道教十代弟子,垫底小辈,
你有何惧怕?”
肖林话语惊得台上台下又是一片哗然。十代弟子?是多大年岁的掌门所在门派收了十代弟子?这年轻人话语虽不可信,但屡屡挑衅这厄尔钦当真是勇气不凡!
厄尔钦此时再也挂不住脸色,见肖林咄咄逼人,自己若如再次躲避,实是奇耻大辱!不由怒目而视,沉声喝道:“好!请!”话音一落,瞬间从背上抽下双斧,列开架势,对阵肖林。
肖林看着厄尔钦这手中双斧,片刻表情数变,脸上抽搐。
厄尔钦看在眼中,心中不解,沉声道:“怎么?阁下不准备亮出你的宝剑吗?”
肖林闻听望向厄尔钦一脸茫然道:“宝剑?在下是道教十代弟子,还没有资格佩戴宝剑,只是在下在想,你我此番比试有所失去公平!”
厄尔钦眯眼冷声道:“此话怎讲?”
肖林微微一笑:“你看,我若输了,你收纳我做你的族人。那你若是要败在我手中,你是否投我门下呢?”
厄尔钦闻听,脸上一阵痉挛,火冲于顶,心道,你这个小子也是太过猖狂!气怒之时,随口喝道:“你若输我斧下,如能健全,老夫允你个扫地家丁。如若,老夫败于你手,老夫甘愿投
你门下!再有,你是道教哪宗?报上名来!”
“一言为定!”肖林未有回答厄尔钦问话,而是转身望向台下道:“众位见证!”肖林暗运真气,声波阔远。台上台下人等皆是如闻在侧。此刻,偌大广场方圆数十丈间,一片死静!
厄尔钦将手中双斧互碰,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一步将这眼前狂妄的年轻人立时劈为两半,但自觉在‘艳春城’身份太高,名声极响,终是按奈,摆出一副宗师稳重形象,静而对持。
肖林望向厄尔钦一笑:“那,在下代表道教十代弟子讨教了!”
厄尔钦一声冷哼,已欲开战,可那料到,这自己的哼声未落,顿觉眼前一花,瞬时仰面摔倒!双手一对大斧不觉间已是脱手而飞。而那年轻人如同妖魅一般已然骑在自己身上,立时面对
自己脸部左右开弓,乱拳暴打!
厄尔钦瞳孔收缩,还未回味起这年轻人是如何个过程将自己放倒时,那如暴雨般的拳头疯狂的打在脸上!厄尔钦又是未来得及呼喊反搏,瞬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肖林未有片刻停歇,继续抡拳暴打!此刻台上台下上千双目光皆是呆滞!只听得闷响连连,无一丝杂响之音。
突地,台下彩儿欢呼雀跃,连连高呼:“哥哥打得好啊!哥哥打得好!”
瞬时,这全场上千双目光又是聚焦在彩儿身上!如见怪兽天降,皆是木化!
焦古丽心中一惊,怕有人认出自己,慌忙垂头望足。
台上肖林暴打依旧,台下彩儿独自欢呼!千余人等随之往复观望,一副奇异场景立时上演!
又过片刻,那台上厄尔家族人等顿然醒转,曾坐于厄尔钦身旁两侧的六位执事,既惧肖林之威,又恐厄尔钦安危,皆是上前几步,向肖林躬身施礼求情。
“高人手下留情啊!”
“少侠留情啊!”
“阁下快快住手啊!有话好说!”
。。。。。。
肖林如若未闻,继续暴打!此刻厄尔钦那张老脸已是皮开肉绽,紫黑交染,面目全非!
肖林自然未使真力,但厄尔钦侮辱云灵宗,已是拨动肖林逆鳞。再者,天元巨变,云灵安危不知,肖林心神狂乱,厄尔钦实为肖林发泄工具。无论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云灵及道教
立威!
肖林不觉间已然暴打厄尔钦一刻光景,无一人敢于上前阻拦,眼看那厄尔钦已是不见呼吸。突地,一声暴喝响起,声震四方:“何方来的野小子!在此撒野!辱我厄尔家族,本战侠今日
定与你不死不休!”音落,从高台旁侧飞身跃上一人,身形刚稳,猛地前冲,手持一对开山大斧向肖林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