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坡上,苏姐和崔潮打的飞沙走石。
有下车了车的人沿着高速路向前跑、有的向旁边的小树林里跑,结果两人最终都从不同的地方返回。
项云下意识的摸向口袋,手机在被抓的时候就收走了,他摸了个空,警察应该会有,但刚才项云见他们向外打了电话,似乎没有打通。
他悄悄来到一棵树下,双眼圆睁,您要找的可能是:柏树,金箍棒,其他。绿能23%。
他不断在心里默念“无上金刚经”,可惜毫无反应,麻蛋,真的只有见到“实物”才能识别。现在的他堪堪恢复伤势,手机又不在,真是倒霉他喵的给倒霉开门。
就在项云还在苦恼怎么进一步强化自己的能力,四面八方已经围上来一群戴着面具的人。
有人惊叫道:“是黑白无常。”
项云仔细看,果然有的穿白衣,有的穿黑服,手里都拿着一根白色的哭丧棒,戴着笑嘻嘻的鬼面。
警察里有十余人,从警车里取出长刀,为首者道:“同志们,都训练大半年了,该咱亮亮成果。”
他们两人一组,向黑白无常冲杀而去。
在枪械下丝毫无伤的无常们,面对警察的长刀,也被逼得只能应对。刀是特制的,能有效杀伤鬼物、妖魔。
但总体来说,黑白无常是要多于持刀警察的,于是他们便盯上了普通人,项云就是那个被盯上的人之一,他刚才为躲避他人去“修炼”,来到了车队的边缘。
不远处,黑衣的无常,举着哭丧棒上前。
项云刚想后退,斜后方,白衣无常已经封住了他的退路,不远处,无常们已经进入车队,惨叫声不断,有的人已经被哭丧棒砸破了脑袋。
有人不愿出车门,被一棒子穿透了脑子,旁边的青年学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爬出了车,突然他灵机一动,道:“我和阴司有缘,我愿意加入你们,请放我一条生路。”
看着跪在地上以头抢地的人类,无常的脸依旧笑嘻嘻的,嘭,他的脑袋被无常一棒子打碎,红的白的涂了半个车身。
渐渐,活着的人发现被无常打死的人,他们的魂魄会在三分钟内形成,不过浑浑噩噩,意识不清楚的样子。
无常用哭丧棒一挥,他们就像钓起来的鱼儿一样,凝聚成了绿色的玉石,挂在无常脖子上的黑红粗线上。
有人见了偷偷道:“变成鬼,还能活着吗?如果能,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大多数人都被吓得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只想活着,活着离开这个地方,甚至不论是以什么方式,死也可以。
于是战场上有的人死战不退,有的人哀求生道,有的人但求一死,求生或求死都不应该受到指责,他们只是做出自己的选择。
一名警察被哭丧棒打得跌落在项云附近,他爬了起来,对项云说道:“快逃。”
他离白无常只有三步的距离,项云刚想有动作,白无常已经用哭丧棒插入警察的心脏,警察没有躲过去,他的腿和肋骨已经多处骨折。
即便如此,他依然一刀横斩,割破了白无常的胸口的棉麻衣物。
白无常抽出哭丧棒,低头看向警察的刀,他对此颇感兴趣,他捡起刀,刀又掉了,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