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蛹,你莫不要以为有天桑做你的靠山我便不敢动你。说不出个三五六来,劳资今天连你一块劈了。”黑风双目微眯,手中刀发出晕晕乌光。
地蛹只觉一股如山威势向自己压来,几乎喘不过气。
地蛹强顶着威势,飞至黑风身侧,在其耳中一阵低语。
“嘿,原来如此,你说你早点说不就行了,这不误会了吗?也罢,今天我便饶他一命。”
黑风一副了然的表情,伸出那蒲扇般的大手故作亲热地拍了拍地蛹。
差点被黑风一巴掌拍在地上的地蛹马上感激地说道:“多谢黑风大人。”
黑风摆了摆手:“小事。”
环顾房中的一地狼藉,黑风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扫兴,回去睡了。”说完也不理别人,推门走了出去。
“地蛹,你将这几人绑了压到下面,我去安慰一下黑风大人。”
吴妈妈对地蛹吩咐一声,便急忙追了出去。
待二人先后出去后,地蛹瞥了一眼覆雨,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仙子动手吧,难道这点儿小活儿也让我做?”
覆雨脸上一阵微怒,但终是向李多饮三人走了过去。
………
“叛徒?软蛋?”
昏黄黄的房间中黑风在床上盘膝而坐,双手抚摸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墨刀。双眉拧成川字,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狂妄不羁,反而凝重了许多。
“启明大人,家里的造化之气越发稀薄了……”
那条原本瘫在地上的黑狗突然耳朵一动,从地上站来,冲着房门“汪汪”叫个不停。
“咚咚咚!”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
黑风皱眉问道,脸上有一些不喜。
“黑风大人是我呀!吴妈妈!”声音中似带了魅惑。
“她来做什么?”黑风心中疑惑不解。
但很快黑风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十分热情地回应道:“哦,是吴妈妈呀!”
说着话,黑风急忙从床上跳下,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的吴妈妈却让黑风一愣,烈焰红唇,体态丰盈,刚刚换过的一条红裙遮不住那胸前的一抹春光。吴妈妈显然刻意打扮过,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半老徐娘的味道,风韵犹存。
“怎么?这么大的雪,黑风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吴妈妈竟露出一副小女孩的羞涩之态。
黑风一时间搞不懂这吴妈妈要闹什么幺蛾子,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忙将她请了进来。
吴妈妈刚进屋来,那黑狗便汪汪叫着飞扑而来,吓得吴妈妈急忙躲在黑风怀中,惊慌地说道:“这狗好凶!”说着话,双手更是紧紧将黑风抱住,一副害怕的样子,将胸前的软玉紧紧贴在黑风身上。
黑风此时要再不懂这点儿事,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感情这娘儿思春了!”黑风心中暗忖道。
原来这吴妈妈只不过是一具人偶,真正控制她的是脑中的蜈蚣精,此虫却是一条淫虫。所谓淫虫上脑,这吴妈妈是每夜无男不欢,每晚都要有男人陪着才能入睡,所以在梅红楼时,在身侧总是跟着一两个壮汉。
这几日在不老宫,吴妈妈是夜夜寂寞,体内淫欲渐盛,不发不能。加上方才她又饮了点酒,体内淫欲越发强盛,渐不能控,因此她把主意打在了黑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