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突然止住,想到作为淑女是不能说那个字,她转转眼珠换了另一个字:“球!”
徐以扬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在这吵杂的大厅里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初期以外的让她红了脸,低声地嘟囔:祸害。
在路过的人眼里,就好像是一男生在哄别扭的小女生,谁叫徐以扬长得那么高大,也就比她大了一岁而已。从男孩到男人,给她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禁不住得受到吸引。
其实当时她不知道,这是苯基乙胺的作用,俗称爱情激素。
现在她在25岁的时候再次遇到26岁的他,可能真得有传说中缘分的存在。
X市火车站门口,三个人站在路边。走近了,是一男两女,其中有一男一女在闹别扭,准确说是女生用背影面对男生,另外一女生抱着双臂在旁边看好戏。
“铃……”
满心郁闷的叶溶拿出手机,一看是叶母的,拍拍脸颊,接起电话就笑着说:“妈,我现在到X市了……嗯嗯……跟芳芳在一起呢……事办完了就回家……放心吧,肯定能回家过年的……嗯,我知道了。”
她收起手机,转过来直接无视掉某人,对着芳芳:“先去学校?”
“嗯,我给小漫联系。”芳芳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徐以扬忍不住开口问:“你们这是准备聚会?”
“差不多,”叶溶扯扯嘴角看看时间,“你现在还有机会上火车回家。”说着比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徐以扬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说:“没关系,散散心也好,不请我逛逛你们的学校?”
来者是客,我忍!努力把额头上的‘井’摁下去,她平板地说:“先说好,这次不是来玩的,我们来参加同学婚礼。”顿了顿,她有些庆幸地接着说:“这天气,这时间,学校大概没人了,如果你想看我们学校的风景,很抱歉,你来的不是时候。”最后一句她说的别有深意。
说完这一番话,看着徐以扬沉吟的表情,这一路的郁闷一扫而光,现在她心情大好,连气温比S市冷多了的低温寒冷也不在意了,反正家里比这里冷多了,就当提前适应了。
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叶溶凑到徐以扬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在车上不要说话!他们坐在后边,芳芳坐前边跟司机唠嗑,从天气到物价,再由物价到春运,到过年,聊得起劲儿。
徐以扬本来想问叶溶原因,可是一上车叶溶坐得离他远远的,他只好挪到她旁边,她戒备地等着他,徐以扬好笑地摆摆手示意有话要说。
他在手机上打字,然后递给她。
徐以扬:为什么不能说话?
叶溶:X市的出租车司机很会宰人,芳芳是本地人,有她出面比较好。
徐以扬:……
徐以扬:你被宰过?
叶溶:哼!
徐以扬:你怎么处理的?
叶溶:我把他的车牌号发到网上,要大家不要坐这辆车。
徐以扬:佩服佩服。
叶溶:哪里哪里。
徐以扬:今晚住哪?
叶溶:……
差点忘了这件事,本来计划是她住芳芳家就好,现在好了,加了一个大男人,在住芳芳家就不妥了,还不知道学校旁边的旅馆关门了没有。
徐以扬:婚礼在哪里举行?
叶溶:中都xx宾馆。
徐以扬:哦。
然后就没再回复了,叶溶还在想办法,等到下车后她刚要和芳芳说这件事时,徐以扬在身后对她说:“我订好房间了。”
像磁条卡住了一样,叶溶迟钝地扭头,那模样似在问:真的假的?
芳芳也在同一时间目光诡异地看看她,再看看他,无声地问她:这么快?!
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徐以扬认真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原来是网上订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定了几个房间?
“一个,”薄唇渐渐突出几个字:“标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