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田癞子,就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一蹦三尺高,一边跳还一边薅了几下他那火云邪神一般的发型,然后像个大猩猩一样翘着屁股,仰头从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吼叫。
田癞子那兴奋而欢愉的情绪,转换成了短促而尖锐的声音,这个声音再一次盖过了小河的流水声,传到了对岸吃瓜群众的耳朵里,听起来是那么的销魂,让这些吃瓜群众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咦!……老歪咋个发出这个声音,好肉麻!听得我都起鸡痱子了!”
大家意淫了半天,一个中年妇女终于是忍不住,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嘴里虽然抱怨着,但脸却是因某种原因而一片潮红。
看来田癞子那声销魂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和想象空间。
幸亏这个时候的人们思想都很纯朴,对外面新奇的东西没有了解,不然出现在他们脑海里的画面,一定是老歪同志被踩在高跟鞋下面,痛并快乐着,才会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是哦!看不出来,歪驴子遭打了还叫得啷个舒服,天生是个贱皮子!”
“哎呀!这个背时娃娃!非要找啷个漂亮的婆娘,这哈遭打得要死了吧!”
有个老太婆终于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一脸的嫌弃,又是一阵摇头叹气,觉得老歪太造孽了,好不容易有钱了,又遭恶婆娘这样折磨,真的是太背时了。
背时的老歪不晓得,在对岸吃瓜群众们的意淫和延伸思考下,他已经成为这个县城新的谈资和笑料,而且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这个故事还神奇的一直保持着热度,尤其是多年后,某种游戏通过网络普及之后,老歪终于被人们定位为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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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事情,就是后话了,现在的老歪,只是为自己的兄弟能治好头上的癞子而由衷的高兴。
要是他晓得田癞子的这几声嚎叫,让他的人设从此崩塌,成为县城人口口相传几十年的变态,他应该会当场暴起伤人,把这个砍脑壳的田癞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田癞子也不晓得自己给老歪背了一口黑锅,这哈只晓得直勾勾的看着冉敏,眼里的光芒更加炽热,这一瞬间,他觉得冉敏已经跑不出他的魔掌了。
“看哪样!色鬼!”
正在思考白头藓这个问题的冉敏,终于是被田癞子那色眯眯的目光看得反应过来,嘴里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就红着脸把手里的棒球帽扔在了一副猪哥样的田癞子脸上,一跺脚就回到了副驾驶座上。
“嘶……”
棒球帽划过一道不优美的直线,直奔傻笑着的田癞子面门,好巧不巧,硬邦邦的帽沿正砸在他头上那锃亮的大包上,让田癞子痛得呲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但想到是冉敏砸的,他又很男人地忍住了不叫出声。
听到田癞子嘴里倒吸凉气,冉敏还是忍不住担心,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田癞子,发现田癞子并没有什么事,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才又转了回去。
田癞子头上的包虽然在扯起扯起的痛,但眼里都是笑意,嘿嘿得又傻笑了两声,才心满意足地把他那顶黑色棒球帽慢慢戴在了他的癞子脑壳上。
随着田癞子的棒球帽重新扣在脑壳上,大家觉得这货虽然脑门上有个大包,有碍观瞻,但是只要冉敏不在意,也就不再纠结,纷纷把注意力收回,准备去公司了。
就在这时候,老歪身上的小灵通传出来一阵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听着洒水车的标配歌曲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单调乐曲声,众人的视线又集中在了老歪身上。
“走吧!孙老师已经到公司了!”
老歪接完电话,就简洁明了地给大家通报了一声,很有了那么一点大公司老总的做派。
众人得令,都纷纷坐正了身子,田癞子见状,也赶忙往车上钻。
“那个,田光明同志,你就不要去了,有哪样事,晚上给你传达!”
老歪一本正经地叫住了脑壳已经伸进车里的田癞子,官方语言拿捏得有模有样,颇有领导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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