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如此,她竟会在这里……
吃了她,何止补千年,万年之功也不过如此。
天狐忍痛用力,欲要折断细剑,霜淩见状连忙抽回了她的北鼻剑,天狐顺势就咬上她那截窄细的手腕。
冰凉的剑意已经闻风而动。
谁知下一刻,一簇盛大的金火原地烧灼。
火花瞬间就吞没了千岁天狐。
兑泽西山处飞来几人,怒道:“我就说这几年为什么炼丹炉的火候不够!”
“不是丹差三成火候!就是铁烧不成型!”
“原来是你这孽畜在偷火!——”
霜淩那一把倒吸炸炉,浓烟立刻反到了天狐偷火的原处。
千机门以炼丹炼器为头等大事,果然立刻赶了过来。
顾写尘垂眸扫了霜淩一眼,快破境了,有些欣赏。
但不知为何,又有些不爽。
顾写尘的剑意悄然散开。他在,其实她很难受伤。
然后白衣剑尊抬眼,面无波澜地对上来的那几位兑泽大能。
几人一看,娘的,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不光抓到了偷火贼,还赶上个冤家路窄——
兑泽长老如临大敌。
“顾写尘,你为什么会在这?!”
他们悄悄掏向袖袋,拿出今年最新研制的兵器。
打是不可能打过的,几个月前这绝世天才又破境了!
“上次被你祸害的弟子现在还没筑基,被你毁的丹炉还没修,今天是不是该一并了结?!”
龙城少主远远地扛着刀爬回来,捧了把水,恶狠狠准备在就仙盟之会临近之前,大肆散播九洲剑尊的恶评,“什么祸害,怎么祸害的?”
人群中央,剑尊眉目出尘,十分淡定。
抬手,指向霜淩。
“冤有头债有主,今后我欠的,都归她。”
我债,她偿。
我敌,她打。
我人,她——
千机门严阵以待地掏出了兑泽最新研制的千机重炮,闻言立刻调转炮头,黑黝黝的洞口对着霜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