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好变态。
可是他低头靠近,气息像薄荷和松雪,“我在等你。”
“等我送饭?”她不甘示弱,但其实声音低软,被他抵靠着。
那种洁净的、直白的、毫不狎昵又滚烫的异性刺激再次浮上心头。
“只是等你。”他黑眸透蓝。
我总觉得,我们本该如此。
如果我的灵魂被困在这里,那一定是在等你。
霜霜的心尖彻底蜷缩起来,在学校无人的天台,在同学们路过楼下的遥远嬉笑声中,听见年轻的老师在她唇前十厘米处,再次问她。
“要试试吗。”
她像是被这浓烈到眩晕的荷尔蒙、还有无处不在的禁忌感彻底蛊惑,难以自控又觉得害怕,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她听见稍纵即逝的笑声,然后灼热靠近。
她从没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人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简单,太无趣,只有欲念丛生的时候才像人一样。
她在天台迎来了十八岁的初吻。
…
霜霜彻底开始体验那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禁忌感。
就在学校公共楼的走廊,大阶梯教室各个都在上课,断断续续传来其他老师清晰的声音,而他压着她在拐角处低头肆意夺取口中津液,分开她并紧的腿。
她被亲到快要化了。
他湿热的舌尖带着她黏腻地重吮,停不下来,亲到半节课都过去。
“你…不上课…吗…”她简直是用鼻腔在说话,脚尖不自觉并紧。
“不上。”他低头换了角度,再次重重亲下来。
其他教室虽然在上课,但随时会有学生偷偷溜出来上厕所或者买水。霜淩就靠在贩售机旁,隐约听到开门后的脚步声,顿时挣扎地唔唔。
“顾…”
“你应该叫…。”
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明明两人在隔壁一起长大认识十几年,明明他们年纪相差也不大,可由于对方过于天才带来的身份差距,让她在喊出那个称呼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全身过电,一边抗拒,一边又在他的指腹下将口腔张得更开。
“贩售机在那边吧?”
“我去那边买罐装咖啡。…”
学生的声音和脚步声都一点点靠近,她胸膛急剧起伏,他却好像更兴奋了。
在这种时刻,他眼底那种冰冷无机质的非人感更加清晰,却又似乎因为欲望而沾染了人味。压住她呼吸急促的胸脯,喉结滚动,手甚至在向上。
“嗯?有人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