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蓠越听越兴奋。
终于发现了一个自己内力比监控有用的地方。
她探究的眼神落在邓乐头上。
不嫌事大站起来,走到邓乐旁边一胳膊搭到她肩膀,开口直截了当。
“你去卫朔酒店床头柜看看,他偷偷录音了,今天要出事会把事情全推你头上。”
什么事,江蓠不知道,等对方先打起来再说。
邓乐震惊的眼神看她。
“你说什么……”
她怕江蓠诈自己,不想承认,但对上江蓠的眼神,只看到一股确认过后的好事兴奋,江蓠根本不在乎她信不信!
邓乐意噎:“……”
“不可能!”
她心下恐慌,眼神犹疑,突然大声道。
发现环境不对,地上几个不明所以的人都在看自己,邓乐又转头死死盯着江蓠的脸,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你俩谈过?”江蓠余光瞥到那边卫朔和梅梅已经回到棚子下,摊了摊手,“无所谓。”
江蓠:“好吧我也不知道你俩有没有谈过,如果我说,我只是刚刚偶然听到他说要甩开你这个女人呢?”
“……”为什么要说的这么详细?!!
邓乐不可置信江离就这么轻飘飘几个字,吐出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不死心,咬牙道:“你是江砚的姐姐,故意编瞎话想要策反我?”
“那你回不回酒店看看?”
“……回。”
邓乐脸上表情一阵变幻,也没问江蓠到底知道了什么,毛巾上加了什么东西对方也没问,她纠结几秒后放下手上拿着的一摞冰毛巾,匆匆收拾几下就离开了公园。
招呼没打一句。
直到江蓠和邓乐两人头对头说完,一直在后边探头探脑的孙达生走过来,“姐,江蓠您也是我姐,你倒是说呀,你刚刚说的毛巾到底咋回事?卫朔让人投毒了?”
“还是打算搞烂江砚的手让他写不了歌?”
牧兆川冷嗤一声。
“别一天天太敏感,哪有这么光明正大投入毒的,指不定人家加了点自己想用的香剂。”
江蓠朝孙达生做了个“我也不知道”的手势,顺便把江砚手边那块毛巾拿起来递给牧兆川。
“说得有道理,给你擦擦?”
牧兆川没注意江蓠拿的这块毛巾被江砚用过,只以为对方和他示好,于是接过来擦了擦手。
没忍住又说了一句:“你倒是比某些人有礼貌多了。”
“某些人”江砚:“……”
刚准备开麦,被孙达生暗暗拉了一把,朝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