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费尽心机逃出来,
现在,
你却主动送死?”
令狐泥挥了挥手,
示意刘粲不要吸引到路人注意,
说道,
“殿下,
现在范太尉去围了厘城,
郭默也在其中,
这些野王城的官吏们,
不得考虑考虑,
要是郭默投降了,
他们如何自处?”
刘粲冷静了少许,
问道,
“将军是意思是,
借着这些官吏的胆怯,
让他们出人护送我们,
与范太尉会合?”
令狐泥点了点头,
说道,
“臣还有一层想法,
孟津本就背靠河内郡,
如果能把河内郡的官吏都拉拢过来,
那么孟津大营的补给,
就只能从黄河上走了。
到时候,
只要在洛口、厘城设下埋伏,
拦截过往船只,
孟津大营必然断粮。
等再饿他个三五天,
殿下再从厘城出兵,
逆流而上,
和征北将军南北夹攻。
何愁李矩不灭,
司州不平?”
刘粲激动的握住令狐泥的左手,
说道,
“将军说得太对了,
现在我阳乡大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