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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我有印象是船，但不能确定。&rdo;

&ldo;你要我们做到什么程度?&rdo;

&ldo;找出来他姓什么。住在那里。就可以了。&rdo;

&ldo;可以。&rdo;我说：&ldo;我们替你办。&rdo;

&ldo;这要多少钱?&rdo;

&ldo;五十元。&rdo;我告诉他。

白莎的坐椅，在她突然上身前倾的时候叽嘎地叫着。他张开嘴巴，想说什么，改变意见，又停住了。

我看她脸开始发红。二眼扇呀扇，连眼也渐渐发红。

&ldo;我们怎样通知你?&rdo;我问安迪睦先生。

&ldo;要多久有消息?&rdo;他追问。

&ldo;可能不到一天。&rdo;

&ldo;你找不到我。&rdo;他说：&ldo;我明天下午同一时间再来。&rdo;他伸手向我，长长的手指敏感地握了一下我的手。

他向白莎一鞠躬，消失在门口。

白莎几乎等不及门在他身后关上，生气地说：&ldo;自以为好人。一个软心肠，没有生意眼的浑蛋。&rdo;

&ldo;他?&rdo;我问。

&ldo;你!&rdo;白莎喊道。

&ldo;为什么?&rdo;我想知道。

&ldo;不叫他付定金!&rdo;白莎向我高声道：&ldo;连我们开支也没有预付一点!没有地址!五十元，小儿科!去找六年前出现在巴黎一个没有姓的人。你还说一天够了!你让他一毛不花走出办公室，准备贴了本去办案?你定的五十元，我看化一千元也找不到那个叫科尔的人。&rdo;

我说：&ldo;定定心，白莎。那家伙是个作家。有人六年前在巴黎给他一个剧情。他收入有限。那人给他一个真实故事，他要改编为小说。他要找那个说故事的人，他要我们帮他，这是很正常的小工作。&rdo;

白莎一面研究我告诉她的情况，一面摇头。

&ldo;奶奶的!&rdo;她咕噜着。

&ldo;就这样简单。&rdo;我告诉她。

&ldo;我看不见得。&rdo;白莎说。

&ldo;现在你照我一样看法好了。&rdo;我告诉她。

&ldo;不行，他到底搞什么鬼?&rdo;她说。

&ldo;也许到明天下午我们就懂了。也可能他正在搞私家侦探社的题材，他要找出私家侦探怎样从一个小工作中挤出多一点钞票来。

&ldo;你知道很多报章杂志会这样做。他们会把已知毛病的电视机送到不同的修理店去，将来报导那几家要客户换真空管，那几家要客户换线路板等等。&rdo;

&ldo;他奶奶的!&rdo;白莎说。

我走出她办公室。

第02章

报社八点三十分开门。我八点三十五分到。我说我要看六年之前的旧报纸。

没有人问我是谁，捆得好好的一捆报纸就交给了我。小镇唯一的小报，反正一年的量亦有限得可怜。

我先假设六年前七月在巴黎渡蜜月，婚礼的举行可能在六月。我专注在六月。八点四十七分钟时看到狄科尔和他身旁方丽芍的照片。新娘是当地一家律师事务所的秘书。狄科尔是当地的大亨，橘子园，油井……被形容为广大石油帝国，有活力的年轻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