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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问完了。&rdo;他说。

&ldo;我也没有问题了。&rdo;欧牟文说。

证人离开证人席。

&ldo;报告庭上，&rdo;桂说：&ldo;我重新再请求一次庭上。我建议把证人闵海伦所有的证词，从记录中删除。因为，现在已经非常明显，无论她对狄太太说了些什么话，检方无法证明狄太太在狄先生死亡之前，告诉被告安迪睦。我仍坚持，这件事很不幸的，是地方检察官先生的处置不当。应该由庭上通知贤明的诸位陪审先生，女士，他们应该忽视，应该忘记地方检察官所讲有关这个闵海伦的话，以及闵海伦这位证人在证人席上所讲的一切话。&rdo;

罗法官在法官席上向前倾。很小心地衡量自己说的每一个字：&ldo;你建议删去闵海伦所有证词，本庭认可。本庭指示陪审团对刚才听到闵海伦这位证人的证词全部不予理会。应该认为这位证人从来没被叫上证人席。

&ldo;本庭也认为刚才地方检察官是有处置失当。各陪审员对地方检察官这一段所讲的话，和双方律师这一段所讲的话，都应该完全忽视，自脑中抛弃。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地方检察官对证人闵海伦的证词，说可以和被告联在一起的事，也要当他没有说过。

&ldo;现在，起诉先生。请你提下一位证人。&rdo;

&ldo;我的下一位证人，假如庭上允许，&rdo;欧说：&ldo;仍将是一位再度把被告和闵海伦证词联起……&rdo;

&ldo;那一段证词，已经被删除了。&rdo;罗法官叱责道：&ldo;任何时间，只要你能先把两件事情联在一起了，可以申诉，请求把这段证词回归原位。本庭认为你这种提证方式不合常规，你实在应该先把两件事联在一起，然后叫闵海伦上台作证。本席认为检方再努力于那一段被删除的记录，都能造成陪审员发生偏见。一切造成偏见的举动都是处置不当。

&ldo;现在，请进行提证。&rdo;

&ldo;很好，庭上。&rdo;欧牟文不太高兴地说：&ldo;请詹士帝。&rdo;

詹士帝，高瘦个子，走上证人席，宣誓。

&ldo;詹先生，你是什么职业的。&rdo;

&ldo;我是这个郡的副警长。&rdo;

&ldo;你有没有什么特别专长。受过训而且有经验的专长?&rdo;

&ldo;有的，先生。&rdo;

&ldo;是什么?&rdo;

&ldo;弹道学。武器鉴别。&rdo;

&ldo;请你告诉我们，在这一行中你受过什么训练?&rdo;

&ldo;我在国内这一行最有名的几个人手下做过研究工作。之后曾在专门这一项工作的机构做过十年事。&rdo;

&ldo;本郡的柑橘林市，你熟悉吗?&rdo;

&ldo;是的，我熟悉。&rdo;

&ldo;有一处叫做夜莺别墅的，也就是狄卡尔的房子，你知道吗?&rdo;

&ldo;是的，先生，我知道。&rdo;

&ldo;你认不认识，民众证据第一号那一张地图和上面的这一带房地产?&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我问你，你有没有在任何时间，搜查过地图上所画的灌木树丛篱笆。&rdo;

&ldo;我有，是的，先生。&rdo;

&ldo;我来问你，在上个礼拜，你有没有在那篱笆边上，发现一把枪?&rdo;

&ldo;我有，先生。&rdo;

&ldo;那把枪在你身边吗?&rdo;

&ldo;是的。&rdo;

&ldo;请你出呈。&rdo;

证人拿出一支枪。是一支外面都锈了的蓝钢转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