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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ldo;你是不是可以记得，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自己认为韦先生已经把太太杀了。我只是把我和林太太的对话，向警方报告，是吗?&rdo;

他想说什么，但停住了，两眼瞇成一线道：&ldo;你对这一点好像很重视似的?&rdo;

&ldo;我只是要知道，你对当时的事回忆很正确。&rdo;

他对我的话仔细想了一下，问道：&ldo;韦太太在哪里?&rdo;

&ldo;霜都路一六三八号。&rdo;

&ldo;当然，这我知道，是他们的地址。&rdo;

&ldo;前天她就在那里，她真是漂亮。&rdo;

&ldo;你说她回家了?&rdo;高劳顿问。

&ldo;她回来把家整一整，把脏盘子都洗了，把床铺了，烟灰缸也清了……&rdo;

&ldo;你说是前天，她在那边?&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前天为什么不通知我?&rdo;

&ldo;你已经把我们开除了，我就忙别的案子去了。&rdo;

他站起来，把衬衫扣子扣好，打上领带，拿起一件搭在椅背上的上衣，把手臂向袖子里装，说道：&ldo;走，我们一起走。你可以指给我看。你和她说过话了?&rdo;

&ldo;当然和她说过话。&rdo;

&ldo;好，我们快走。&rdo;

我说：&ldo;我要请你写张纸条给我，证明我打电话时的立场，以免我被凶杀组的朋友误解，以为我……&rdo;

&ldo;当然，当然，这一点包在我身上，我会关照你的，赖先生。只是你前天就该告诉我的，我费了不知多少手脚想找到这个女人，只是没想到她会回家，这是全世界我最想不到的地方。&rdo;

&ldo;她是回去了。要不是你把我们解雇了，你可能已经见到她，把生意谈妥，早已打道回德州去了。&rdo;

&ldo;我承认我错了，赖先生。我低估你的能力。&rdo;

&ldo;谢谢。&rdo;

&ldo;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rdo;

&ldo;有关写给我那电话的内容的纸条……&rdo;

&ldo;先要看你对韦太太的事有没有骗人……我一见到她，你要我写什么纸条都可以。我会自己写，亲笔签名。&rdo;

&ldo;要不要用我的车子去?&rdo;

&ldo;我来开车。&rdo;他告诉我。

我们走过大厅，他把钥匙交给楼下职员，说道：&ldo;我要出去两个小时。走吧，赖先生。&rdo;

职员听见他叫我赖先生，扬起一条眉毛，怀疑地说：&ldo;再见，韦先生。&rdo;

&ldo;再见。&rdo;我用一样语调，相等度死样回答他。

我们利用他的车子出去，他是一个很好的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