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岂会饶过她。
&esp;&esp;她越是柔软,越惹得他强硬。
&esp;&esp;娇音颤颤。
&esp;&esp;她一时间有点喘不上气,四肢酸麻,瘫倒在他怀里,而他不停磨着她,带着质问的意味:“听赵桓晋说,你成婚前一直有个倾慕的人,谁?”
&esp;&esp;她显然被他折腾烦了,又无力反抗,赌了点气,撇头不肯看他,撅着樱唇,“反正不是你。”
&esp;&esp;他沉默了会,眸眼深沉,欺凌更甚。
&esp;&esp;最后,甚至伏在她身后,用手,轻轻掐住了她的脖颈要害,咬着她的耳垂。
&esp;&esp;“不准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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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二月,春风拂至,送寒迎暖。
&esp;&esp;这一日,李乾一下朝便回了东宫,私下召集秦陌与赵桓晋,再度到书房议事。
&esp;&esp;清珩院里的白玉兰开了满枝头,秦陌走出房门,路过玉兰树下的那汪静悄悄的池水,脚步一顿,忽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清感。
&esp;&esp;总觉得,那儿曾有过满池的荷叶红莲。
&esp;&esp;明明自他入东宫起,那一脉碧水一直都是光秃秃的样。
&esp;&esp;少年晃了晃思绪不明的脑袋,继续朝汇贤堂走去。
&esp;&esp;一入门,那道修长的身影,仍旧恭敬地比他先来一步。
&esp;&esp;所有人只知赵桓晋十七岁发配边疆充军,二十四岁重回长安建功立业。
&esp;&esp;人人见他依如矜贵的翩翩君子,孰不知那肋骨下的一汪心思,早已是深不可测。
&esp;&esp;他的眼线遍布各地。
&esp;&esp;哪儿有点风吹草动,皆逃不过他的眼。
&esp;&esp;而就在他出差的前阵子,他安插在南疆的眼线,尽数失联了。
&esp;&esp;没有任何消息递回来,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好消息。
&esp;&esp;赵桓晋派探子前往昆明的节度使府,对方捎回了一段蹊跷的信息,有一大批铁匠在节度使敕令抓捕后失踪。
&esp;&esp;这便不得不忖度了。
&esp;&esp;近些天,赵桓晋调动底下所有的势力,布出了更大的密网,最终发现南疆边境山峦一带,存在私自囤兵的迹象。
&esp;&esp;始作俑者是否是节度使周荀尚无证据,私囤的辎重也不知藏匿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