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啊,想聊什么?&rdo;
&ldo;明日就是宴会。&rdo;
&ldo;那我祝族长好运。&rdo;
&ldo;我用的是我诞辰的名义。&rdo;
&ldo;那我提前祝你年年有今日。&rdo;
&ldo;没了?&rdo;
&ldo;嗯。&rdo;
这天没法聊了。
拔延诃勒非常憋屈,他费了大价钱,好不容易撸来的人,杀也不能杀,还得养起来,想近身也不能,发泄也不能,一股子兽欲快要破体而出,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对,一边片她的肉,一边听她的惨叫声,再一边肆意地干她。
他眼神太赤裸,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野兽,用目光挖心掏肉,恨不得生吞活剥。
林菁恶心坏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激起了拔延诃勒的兽性,干脆也不说话,免得那一句又让他发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说了一句暗语,拔延诃勒才清醒了些许,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菁也睡不着了,她坐在原地,裹紧了身上的毡被,合上双眸养神。
她不怕拔延诃勒近身,就算带着镣铐,她也有十来种办法可以瞬间击杀他,尤其她口中还藏着司奉龄给的骨片。
但她担心拔延诃勒发疯,与人斗可以预测对方的路数,但疯子的行为是没有轨迹可循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汀卢这时才敢发出呻吟声,拔延诃勒盛怒时的一脚踢得很重,尤其她还没来得及保护好自己。
&ldo;好痛……&rdo;
&ldo;什么地方痛?&rdo;
汀卢仍是断断续续地呼痛,大约是脑袋磕到了箱子,连说话都模糊,何况回答问题。
林菁叹了一口气,她双手握住脚上的铁链,用力地往前挪动。最近的伙食太粗糙,身上力气少了三成,她用了好长时间,才挪到汀卢的身边。
林菁摸了摸汀卢的后背,还好不是脊椎,又摸她胸前,肋骨也好好的,然后才看四肢,原来是左臂脱臼。
她帮汀卢接上之后,就守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