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一个月不到,很快就过完了。
二月底,阮清就收拾东西回学校报道,开始了新的一学期。
三月中旬,早春来临。
星期一,一大早就有专业课,谢酒、海珠和孙静陆陆续续都起来洗漱、吃早饭了。但是阮清却还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三人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把她吵醒。
谢酒有些不解,咬着面包走到阮清床下,伸手使劲儿拍拍床沿,含着食物大声喊道:&ldo;阿阮,阿阮,起床了,要上课了!&rdo;
&ldo;恩……&rdo;阮清闷在被子里难受的哼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浑身软趴趴的,脑袋有些晕,鼻子也有些堵。
试着睁眼却睁不开,她憋了一口气鼓劲儿才抬起眼皮。
她皱着眉,脸颊有些烧,嘴唇也有些干,小声说道:&ldo;小九,我有些难受,你帮我请假吧。&rdo;
谢酒没看见她的脸,只听见她声音沙哑的厉害,还非常虚弱。
&ldo;你怎么了?&rdo;谢酒焦急的追问。
在桌边吃着面包的海珠和孙静也小跑过来,关心的询问她:&ldo;阿阮,你没事吧?&rdo;
&ldo;可能有些感冒……昨晚洗澡快洗完的时候,热水有些不够了,我就着冷水冲了一下。&rdo;阮清声音异常沙哑虚弱,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ldo;你等下。&rdo;谢酒说完就放下面包,搬了把凳子过来。她踩在凳子上撩开帘子,立刻惊呼道:&ldo;阿阮,你的脸好红,你不会发烧了吧?&rdo;
&ldo;应该……没有吧。&rdo;阮清有些不安的小声说。
&ldo;我摸摸。&rdo;谢酒一手覆在自己额头,一手覆在她的额头,对比温度。
&ldo;怎么样?有没有发烧?&rdo;海珠抬头问谢酒,孙静也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躺在床上的阮清也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等待她的回答。
谢酒看了众人一眼,说:&ldo;有点,但不是特别烫,应该不是很严重。&rdo;
&ldo;那就好。&rdo;孙静抚了下胸口,松了口气。
&ldo;不过,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拖久了说不定就变得更严重了。&rdo;孙静接着说。
谢酒看向阮清:&ldo;我带你去医院?&rdo;
阮清使劲儿摇头,哑着嗓子说:&ldo;我吃点药就好了,每年都会有一次,我已经习惯了。&rdo;
果然。
谢酒无奈的朝孙静耸耸肩,对两人说:&ldo;你们去上课吧,给老师请个假,我留在寝室照顾她。&rdo;
&ldo;好吧,那我们走了。&rdo;
&ldo;恩,拜拜。&rdo;
谢酒点点头示意,海珠和孙静拿上包一起走了。
谢酒从阮清柜子上拿出感冒药,接了一杯水,递给她服下。
吃了药,阮清闭着眼裹在被子里休息,渐渐就睡过去了。因为感冒,她的呼吸声有些大,谢酒听着她的重重的呼吸声,还是有些担心。
寝室里还真不是休息的好地方,想了下,谢酒打开微信给苏左发了一条消息‐‐
阿阮感冒了,有些发烧,你让默神接她回家休养吧。
刚发出去,立刻就收到了回复:好,马上来。
不一会儿,徐一白和苏左就到了宿舍楼下,谢酒跑下楼看了眼宿管阿姨的屋子,没人。
好机会,她一边暗自欣喜,一边示意苏左带着徐一白快点进来。
三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宿舍楼后,谢酒才对徐一白道:&ldo;那个,默神,阿阮还在睡。因为阿阮一生病就会特别犟,不听我的话,我就没叫她起来,所以只能靠你自己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