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阳探头出去叫了两声,“姜妍,姜妍,进来一下。”
姜妍踩着高跟鞋进到茶室里来,礼貌冰冷的声音响起:“有事吗?”
“你认识任达吗?”陈兵问。
“认识!”
“可以讲讲吗?”
“他死了?”
陈兵疑惑姜妍的反应,盯着姜妍的表情说道:“他被人割喉而死!所以请你把你知道的有关他的事情都说出来。“
姜妍坐到沙发上,缓缓开口:“他的真名叫姜二平,是我生物学的父亲。我是被他强奸的一个女老师生下的,……”姜妍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讲述了自己的身世。
“他对我来说不能算是父亲,他就是个强奸犯。”终于陈兵在姜妍的脸上看到了其他的情绪,似恨似解脱,他看着姜妍眼眶里悬而未滴的眼泪,他一时有点搞不明白,她究竟是为自己的身世不平,还是为了那个所谓的父亲。
“你恨他?”陈兵问。
“恨,但是我不会杀他,他不配!”姜妍抽了张抽纸拭了眼中的泪。
“你恨他,我们就有理由怀疑你。接下来你不可以离开云江市,我们后续调查可能还需要你的配合。”陈兵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好的,虽然我恨他,但是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所以希望你们能一切顺利早日破案。”
“会的。”陈兵答。
送走了陈兵三人,茶室里只剩下姜妍和卫昭阳二人。
姜妍的眼神越发狠辣了起来,幽幽说道:“割喉?是八爷干的吧!”
卫昭阳说:“当时我从门缝里看进去,他一脸惊恐的捂着刀口,双目圆瞪,应该是极快的一刀,来不及反应。气管被割破他呼叫不出口,该是极度恐惧痛苦的感知着自己生命随着一滴滴的血流而逝去。这手法除了八爷,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云江的警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查奖爷查了那么久,他们查到了什么?连奖爷手底下有个这么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的女杀手都查不到!”
“用不用我帮帮警察?”卫昭阳思索片刻说道。
姜妍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又起身抱住了卫昭阳,声音也柔了下来,“昭阳,你说他死了,按理说我该是高兴的,最不济也是无悲无喜。为什么我是有点难受的?”
卫昭阳没有说话,紧紧抱住姜妍,从后面一遍遍抚着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