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相互制衡的朝堂本来就是最合适的。
&esp;&esp;皇子归皇子,但是礼王这个皇弟他就不一样了!
&esp;&esp;他们几个外祖父虽然不会联手,但是会一致对外,再加上皇帝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他们更得睁大眼盯着他了,时刻准备给他合理的除掉。
&esp;&esp;连带着另外的三个皇弟也被盯上了。
&esp;&esp;毕竟皇子和皇弟这是两波的,四个皇弟联手的话更麻烦。
&esp;&esp;提前阻止了,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不让礼王去联合他们,更不允许礼王联合朝臣。
&esp;&esp;他们死了也不是皇帝为主的手足相残,他们活了就得交出活命的筹码才行。
&esp;&esp;在朝堂几人的紧盯中。
&esp;&esp;被打了板子的礼王在那个……王爷属下抚您起来
&esp;&esp;“表哥?”祁寒晨不在意的开口,“本王九族只活自己,礼王还是别乱叫为好。”
&esp;&esp;“礼王伤未好就登门摄政王府,想问什么?”
&esp;&esp;礼王:“我只是好奇,您为何对我出手,我从未得罪过您,不是吗?”
&esp;&esp;“目前是没有。”祁寒晨再次放下棋子,之后看向礼王,“但本王看你整日寻酒作乐无趣的很,朝堂能用者不多,本王身为摄政王为朝堂寻找人才有何不可吗?”
&esp;&esp;礼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您查到了。”
&esp;&esp;祁寒晨胳膊搭在石桌上,手撑着头,“本王夫君查到的。”
&esp;&esp;“你没得罪本王,只是因为你现在没有能力,但你叛国,原本就是死罪。”
&esp;&esp;礼王也没点头只是放下茶杯,“我从未叛国。”
&esp;&esp;“我给出的消息是赤燕国公开的,有人稍加打听就能知道,只不过我给出去的渠道比他们的快了一些。”
&esp;&esp;祁寒晨嘴角勾起,“礼王真不愧对你的封号。”
&esp;&esp;礼王微微一笑,“这江山向来能者居之,不是吗?”
&esp;&esp;祁寒晨点点头,似是觉得这句话倒是没错,“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esp;&esp;礼王摇摇头,眼中是胸有成竹,仿佛他知道一些什么事一样,“您想杀我,我已经死了,我能帮您,我们可以合作。”
&esp;&esp;“哦?”祁寒晨似来了兴趣,“帮本王?”
&esp;&esp;“自然。”礼王手摸着茶盖轻轻拨弄,“您与皇兄有血海深仇不是吗?”
&esp;&esp;“自古帝王多疑,您的权利太大民心的声望太高,朝堂中演戏的情分不过是安稳您的手段而已。”
&esp;&esp;“您与我合作,不需要您做什么,您一如既往,只要不再阻拦我,待他日,我会还您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