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起来,武官最喜欢谈血性,好像没有冲冠一怒悍不畏死就不叫男人,却又不爱考虑能不能怒,死了又有没有用。
&esp;&esp;而文官又往往最爱把“和为贵”挂在嘴边,却不知敌国杀到兵临城下,他们能不能用那儒学经典将人家砸死。
&esp;&esp;仔细想来,这些传言甚至有些自相矛盾。但是传到最后,其实也没人在乎几分真几分假了。
&esp;&esp;总之,谢燃在传言中便是暴虐奸佞,他若是强势些,没人会觉得不对。
&esp;&esp;只是,赵浔却敏锐地感到,谢燃此刻心情不好。
&esp;&esp;就在这时,有侍卫来请赵浔,说谢侯请他帐中短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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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端午节大家出去玩了吗
&esp;&esp;君愿
&esp;&esp;赵浔因为救庆利帝,腹部也受了伤,只是他年轻体质好,又没伤着要害,军医略微包扎后,他便迫不及待去找谢燃了。
&esp;&esp;到时,谢燃正背对着他,靠近火炉把玩一柄匕首。
&esp;&esp;是那把曾经差点便弑了君的凶器。
&esp;&esp;赵浔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师,您找我?”
&esp;&esp;谢燃这才转身,他抬手示意守卫退出,等只有他们二人了,才将视线缓缓落在赵浔身上。
&esp;&esp;“殿下好本事,”谢燃道:“是谢某小看你了。”
&esp;&esp;赵浔笑容不变,像是一点也听不懂谢燃的意思,神色间几乎是一派货真价实的天真。
&esp;&esp;“老师,您怎么如此严厉?”他仿佛还有些委屈:“我还受了伤,血都没止住便来见您,您却上来就兴师问罪。”
&esp;&esp;他说完,忽然不堪忍受般捂着腹部,蜷缩弯腰,像是痛到了极点。
&esp;&esp;其实,但凡谢公子见识过一点内宅妻妾争宠的手段,就会发觉郁郡王殿下此刻痛得十分突然和做作。可惜谢燃没这个机会,也想不到堂堂郡王能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