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文学网

天天文学网>刘伯温纪录片 > 第121章 朝廷起用刘伯温 义军兵临武阳村(第1页)

第121章 朝廷起用刘伯温 义军兵临武阳村(第1页)

朴不花走到陈思谦面前,接过《表》呈给元顺帝,元顺帝打开《表》,细细观看,不觉喜上眉梢。元顺帝合上《表》说:“石抹爱卿《表》中所陈之略,甚合朕意。刘伯温现在何处呀?”陈思谦说:“回圣上,刘伯温现羁管于绍兴。”元顺帝笑了笑说:“这刘伯温也清闲好一阵子了,该替朕出出力了。脱脱大人——”“臣在!”脱脱答道。元顺帝说:“你替朕拟旨,擢刘基统领江浙各路兵马,剿除吴成七!”“臣遵旨。”脱脱答道。哈麻一听要刘基统领江浙各路兵马,急忙出班说:“启奏圣上,臣以为不可。”“哦?”元顺帝看着哈麻,问,“哈麻爱卿,有何不可呀?”哈麻说:“那刘伯温仍是一戴罪之人,怎可轻易擢拔?”元顺帝问:“爱卿之意是……这刘伯温不可用?”脱脱说:“刘伯温本浙西人,又擅长用兵,臣以为起用刘伯温对付吴贼最为适合。”陈思谦说:“刘基本无大过,已施以惩戒,为何不可起用?”哈麻看了看脱脱、陈思谦,拱手向元顺帝说:“启奏圣上,臣之意并非是那刘伯温不可用,而是不可擢拔起用。”“噢……”元顺帝说,“说说为何不可擢拔?”哈麻说:“戴罪之人,未有尺寸之功即擢拔而用,恐众臣不服。以臣之见,不如先复其原职,待其建功之后再擢拔不迟。”元顺帝思索片刻说:“嗯,哈麻爱卿言之有理。”陈思谦急忙上前说:“启奏圣上……”元顺帝看了看陈思谦说:“朕意已决,陈爱卿无须再言。脱脱爱卿——”“臣在!”脱脱答道。元顺帝说:“你替朕拟旨,起用刘基,复其原职,助石抹爱卿剿除吴成七!”“臣遵旨。”脱脱答道。圣旨下到绍兴,刘基不敢耽搁,第二日即赶赴处州。一江春水绿如翠玉,燕子的斜翅不时掠过水面,两岸桃花灿如烟霞。江面,一只竹篷船缓缓漂行。船舱内,刘基坐在几案前,正专心地看书。船尾,船工悠闲地划着桨,桨声咿咿呀呀。船头,苏晴儿独自伫立,轻风不时撩动着她的长发。叶安慢慢走到船头,站到苏晴儿身旁。“怎么独自站在这儿呀?”叶安问。苏晴儿说:“我在看燕子。”“看燕子?”叶安不解地问。“是呀,”苏晴儿说,“记得儿时随爹爹去往任上,爹爹也像叔父一样躲在船舶看书,我独自一人站在船头好孤单,这时,只有绕着船头飞来飞去的燕子与我为伴,它们掠过我的头顶,像是与我为戏,它们呢呢喃喃像是与我招呼……”叶安看了看苏晴儿,问:“想你爹爹了?”苏晴儿泪眼盈盈地说:“也是轻燕呢喃,也是两岸山花烂漫……此情此景与儿时何其相似,只是不知这些燕子可是儿时与我为伴的旧时燕。”“你娘虽然走的早,可还有疼你的爹爹。”叶安黯然地说,“可我……连爹娘长何模样,也回忆不出了……”苏晴儿说:“好在……好在遇到到叔父、叔母,在叔母那里,我又尝到了家的感觉,尝到了被娘疼爱的滋味。”“是呀,”叶安说,“若不是老爷收留,我不知会流落到何处呢。”“若不是叔父把我留在身边,我也早已随爹爹而去……”苏晴儿擦拭着眼泪说。“晴儿,对不起,”叶安歉意地说,“怪我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惹你伤心。”“怎能怪你呢,是我触景生情,想起以往之事。”苏晴儿忽然眉头舒展,说,“不过,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叔母、祖母,心情好多了。”“嗯,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叶安抬头,看两岸的春色,情不自禁地说,“景色好美呀!”苏晴儿放眼望去,欣喜地说:“是呀,山上的杜鹃也开了。”叶安说:“要是没有贼寇,没有战乱多好。”“是呀,”苏晴儿说,“若是没有贼寇,没有战乱,静静地享受眼前的美景,享受这份安适与宁谧,多么惬意!”叶安、苏晴儿静静地站在船头,欣赏着两岸景色,很是陶醉。青田县,南田乡。山路上,乡民举家逃难。牵牲口的、挑担的、背包袱的……一张张面孔,惊惧,恐慌,人们奔逃着,呼喊着,哭嚎着……武阳村,寨门紧闭,石砌的寨墙上,严子纯带着庄丁来回巡逻。陈升走了过来。严子纯迎上去,拱手:“陈升大哥——”陈升还礼,问:“子纯,可有贼寇来骚扰?”“有几个贼寇,打探一番,又退去了。”严子纯说。“那是探路的小贼,吴成七随后就要到了。”陈升说,“让弟兄们盯紧点,以防其突然偷袭。”“嗯,”严子纯说:“我已做了安排。”陈升问:“听说这贼首吴成七,你与他有几分熟悉?”严子纯说:“年少时,曾切磋过拳脚。”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陈升问:“他与你是同乡?”“不,”严子纯说,“他本是金炉乡吴庄一破落户,入赘新凉堂毛家,耕种其岳丈几亩薄田,闲时贩些私盐。”“哦,”陈升说,“看来也不是忠厚本分之人。”“忠厚本分怎会做此勾当!”严子纯说。“嗯。”陈升说:“如今老爷在外,庄内妇孺老幼上千人,护佑之任全压在你我肩上,不可有半点闪失。”“老爷平日待我不薄,”严子纯说,“现在正效力之时,子纯不会令老爷失望。”陈升点了点头说:“嗯,好!”远处,山道上空出现一杆帅旗,旗上绣着巨大的“吴”字,义军人马如黑云般压了过来。武阳村,祠堂。祠堂内香烟缭绕。刘基母亲富氏跪在神龛前,双手合十,默默祷告。刘基大夫人富氏、二夫人陈氏跪于两侧。刘基母亲问:“听说那贼寇已到庄子外面了?”“哪有什么贼寇?”陈氏说,“庄子外面平安着呢。”“别哄我开心了,”刘基母亲说,“为娘都知道了,那贼人占了青田县城后,沿途四下劫掠,此时应该已到寨门外了。”富氏说:“娘已经知道了?”“这么大的事为娘还会不知道?”刘基母亲说。富氏说:“不是不告诉娘,是怕……”“为娘知道你二人的一片孝心,怕惊着为娘。”刘基母微微一笑说,“为娘都这年纪了,什么事没经过,还惧几个蟊贼?”陈氏说:“娘既然已经知道了,娘就吩咐吧,我二人还能做能些什么?”“老人孩子安顿好了吗?”刘基母亲问。“已安顿好了。”陈氏说,“庄内的老人、孩子都已安排躲藏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嗯。”刘基母亲说,“为庄内的男人各备一五尺长棍,命全部登上寨墙御寇。”富氏、陈氏点了点头:“嗯。”刘基母亲接着说:“为庄内的女人各备一五尺长练,若贼寇进入庄内,莫污了身子。”富氏、陈氏含着泪说:“嗯,儿媳这就备办。”义军来到武阳村寨门前,列开阵势。吴成七、宋茂四、支云龙、周一公等头领立马于阵前。头领宋茂四催马上前。“上面的人听着,”宋茂四指着寨墙喊,“吴王今日驾到,快快打开寨门迎接!”严子纯、陈升出现在寨门上的垛口。“哼,我道是哪位吴王呢,原来是成七呀,。”严子纯冷笑一声,说,“吴成七,莫非当年那顿拳脚之痛早已忘了?又来找揍!”“你……好大胆子!”宋茂四说,“竟敢蔑视吴王,看我不踏平你这小寨,杀个鸡犬不留。”“哼,一山寇竟如此狂妄!”严子纯瞟了一眼宋茂四,说,“先跨过我这寨门再说!”吴成七摆了摆手,宋茂四退后。吴成七纵马上前,冲严子纯说:“恕弟眼拙,未看到寨墙之上是子纯兄。”严子纯说:“吴成七,既知有我在此,还不退去。”“子纯兄莫要误会,”吴成七说,“弟并非要攻下此寨,只是想借条路走。”“借条路走?”严子纯说,“你若是穷困潦倒,无路可投,我家老爷倒是可以借给你一条活路,像你这正路不走,偏走邪路之人,此处无路可借,也无路可走!”“你家老爷……”吴成七有些迟疑,回头看看军师周一公,低声问,“刘伯温已回到寨内?”“倒是听说朝廷欲重新起用刘伯温,”周一公说,“至于他是否回到寨内,尚不知晓。”“大王,何必多费口舌。”宋茂四说,“待我攻进寨去,剁下这小子的人头来见你!”“茂四,不可贸然行事。”吴成七阻止。“大王,”宋茂四指着寨墙上说,“这小子太张狂……”“张狂又能如何,不必理会。”吴成七向寨墙上抱拳,笑着说,“子纯兄,可否行个方便?此寨正值山口要冲,别无路径可走,我只是借路而过。”“吴成七,别再费心思了。”严子纯说,“看在往日相识之份上,为兄奉劝你一句,早日解散人马,弃恶从善,或许官府能宽恕与你。”吴成七思索片刻,说:“子纯兄既不肯借道,弟只好绕道而行。(转向身后)撤!”“撤?”宋茂四很是不解,问,“大王,就这样撤了?”支云龙上前说:“大王,已经到了寨前,人马一冲,寨就破了,怎么说撤就撤?”“不,”吴成七神秘地一笑说:“太费本钱。”宋茂四、支云龙一脸迷惑地问:“什么……费本钱?”“嗯,大王所虑深远。”周一公点了点头,指着寨墙说,“你看这寨墙、这墙上的庄丁……(点了点头)不比州城易攻。”“诸位随本王举事,就如做一大买卖。”吴成七说,“做买卖么,亏本的不能做,费了大本钱尚不知能否赚钱的也不能做。(指寨墙)方才本王观寨墙上的庄丁,见我大军无半点惧色,看来操练有素。再加上这寨墙坚固异常,想攻取,必定会耗费大本钱,不可取。”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王所言极是。”周一公说,“此寨为刘伯温经营多年,必设有重重暗道机关,恐一时难以攻下,不如暂且退去。”“这……”宋茂四还有些犹豫,说,“跑了这么远,都到寨门前了……”“撤。”吴成七说:“不可迟疑,撤!”宋茂四转向身后,高喊:“大王有令:撤!”义军离开了武阳村,顺着山道返回。吴成七、宋茂四、支云龙并辔而行。“大王,”宋茂四说,“我大军劳师动众的,就这样回去,我心有不甘。”“茂四,你太性急。”吴成七笑了笑说,“做买卖么,一家不成,不还有另一家吗?”“还有另一家……”宋茂四问,“哪一家?”“前边,”吴成七马鞭往前一指说,“南坳张家,也是只肥羊。”支云龙问:“大王说的是张大户?”“嗯,正是。”吴成七说。支云龙说:“只怕我大军这一路过来,声势浩大,早把他给惊跑了。”“他跑不了,”吴成七摇了摇头说,“本王早已安排人马堵住了他逃跑的去路。”“哦?”宋茂四大笑,“哈哈哈,还是大王有远见,走,去往南坳!”处州,万户府。客厅内,摆下宴席,桌上摆着各式菜肴。刘基、石抹宜孙、叶琛、章溢等人围坐在四周。石抹宜孙端起酒杯说:“伯温先生一路舟车劳顿,权以薄酒为伯温先生洗尘。来,我敬先生一杯。”刘基端起酒杯说:“万户大人如此盛情,伯温实不敢当。来,同饮此杯,同饮此杯。”“好,”石抹宜孙说,“同饮此杯,请。”“请。”众人同饮。石抹宜孙说:“我钦幕伯温先生才学久矣,一直有一夙愿,就是将伯温先生延至府内,早晚请教,今日终得如愿以偿。”“大人之言过矣,”刘基说,“论才刘基不及景渊弟(注:叶琛,字景渊),论德刘基不及三益弟(注:章溢,字三益),大人如此相待,刘基深感有愧。”“非是夸誉之辞,实乃肺腑之言。三位先生陆续至于府中,相助于我,此乃上苍之厚爱。”石抹宜孙端起酒杯说,“来,我敬三位先生。”“谢大人知遇。”众人共饮。喜欢刘伯温之宦海沉浮()刘伯温之宦海沉浮。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