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王小宝和一个大半个身体缠绕绷带如木乃伊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那家伙脱掉的衣服不见了,身上胡乱盖着一条薄被单。
他明明在床垫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呼噜震天,王小宝刚走过去拿衣服,人就噌愣一下醒了。
待看清王小宝,他上下打量一番,咂咂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一个字没说,又咂咂嘴,把枕巾蒙在脑袋上,继续睡。
王小宝在洗手间快速打理自己,下到一楼。
今天没有饭菜香味儿,石麦也不在。
去买早餐了吗?
王小宝看看卷帘门,锁着。
她按照平时的工作,打扫卫生,检查食材和厨具。
九点了,石麦没回来。
九点半了,石麦没出现。
九点五十了,石麦依然不见踪影。
王小宝打电话,关机。
这下可不能等了。
按石麦的性格,他不是一语不发突然消失的人,绝对出事了。
王小宝眼珠转了转,蹬蹬蹬跑回阁楼。
昨夜有人从天而降,今早石麦就不知去向,要说两者之间没逻辑关系,也太巧合。
“同志,请问你知道石麦去哪里了吗?”她问床垫上的伤号。
既然石麦留人,虽然身份不明,想来不是什么坏人。
——当然,她的判断基础建立在对石麦的信任上。
——不知不觉,她对石麦信任已经如此深刻而自己未有所察。
伤号哼唧了两声:“有事出门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哪知道。办完事就回来呗。怎么,32c小护士,担心你男人啊。”
这句话简直槽多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