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月不解:“既然他能当知州,表哥就不能为官吗?”
明鹂回答:“表姐,你是不知,在朝为官最看中家世,我们明家,往上数三代,那就只是个普通商贾,他们那些世家可看不上我们!”
明鹄点头:“有时候真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啊!”
云书月低头,呼叫正太音:统哥,这个朝代没有科举制度的吗?
正太音:【没有的噢,亲。在朝为官多靠祖荫,周柏能压知县一头,不仅靠的是官位,更因他家是百年的世族大家。】
云书月默默记下,科举×。
她安慰道:“表哥是有才之人,只是少了伯乐的发现,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明鹄无奈笑笑:“我知你是在安慰我,但是,谢谢。”
云书月突发奇想:“过几日我想在云来酒楼宴请几位,万望光临。”
见三人点头,她才笑着离开。
一出城主府,云书月见言散抱剑倚在石狮子上闭目养神。
她悄悄靠近,正打算吓一吓言散,却被言散的突然睁眼给吓着了,不禁吐槽:“你吓着我了!”
言散直起身子来,反问:“你恶人先告状?”
云书月想起今日收的房契和田契,嚣张道:“那有怎样?姐现在可是有房有地的人了!”
言散挑眉:“那我是不是可以不把卖玉佩的钱给你了?”
云书月没想到言散给她来这出,赶忙伸手:“这一码归一码的,钱当然是多多益善的好!”
言散失笑,从怀着掏出两张银票给她,看着她笑得像个偷了香油的小老鼠一样,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云书月极少见言散笑,至多也只有眼带笑意,这第一次微笑,让她忍不住歪着脑袋探头偷看,指着言散:“你笑了,是不是?”
言散勉强压了压唇角,转过身去,否认道:“没有,你眼花了。”
云书月扳正言散是身体,一口断定:“你就是笑了!”
言散转身,大步流星:“回去了!”
“你先别走,你就是笑了!”
——
云书月将出发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五,也就是六天之后,所以她最近忙得好像一个连轴转的陀螺,既要找一个信任的代理店长,还要将城外的田地安置好。
但让她意外的是,在这个寻常女子不通笔墨的时代,周蓉居然认得几个字,还会简单的算数,而且阿拉伯数字学得又快又好。
问起缘由时,才知道周蓉原来还有个在边疆从军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