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这边,气氛异常紧张。屋内弥漫着一股焦虑的气息,众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司马玉儿听到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你说大哥被关进大牢了?”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
破布一脸焦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说道:“刚才竹竿来报,国主被张师爷诬陷,说他是假国主,国主一时拿不出国主玺印来,那个糊涂的杨县令居然查都不查就将国主打入了大牢,等候行刑呢!”
风生衣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说道:“国主是前些日子为了追查屠龙会才将玺印弄丢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白珊珊气得柳眉倒竖,怒声道:“这个该死的杨县令也不查清楚,就这么抓人,行事怎么如此草率?”
楚天玉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只怕不是行事草率,而是故意为之,如此,大哥岂不险之又险,不行,我得去救大哥!”
白珊珊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也去!”
深夜,月黑风高,整个县城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风生衣身着黑色夜行衣,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杨县令的房间。
杨县令正宽衣准备休息,风生衣的突然出现把他吓得浑身一抖,差点尖叫出声。幸好风生衣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杨县令的眼中充满了惊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风生衣亮出令牌,杨县令一见,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下官参见风大人,不知风大人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风生衣怒视着他,厉声喝道:“杨县令,你可知罪?”
杨县令一脸茫然,颤抖着说道:“风大人,下官愚钝,不知所犯何罪,还请风大人明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滴落。
风生衣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不可遏地说道:“你居然敢以下犯上,把国主关进大牢,你该当何罪?”
杨县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风大人,那人他没有国主玺印,这……这……如何能证明他是国主呢?”
风生衣走到一旁椅子坐下,脸色阴沉,目光如炬,盯着杨县令说道:“你若不识国主,倒也情有可原,如今我亲自来证明其身份,这还有假?”
杨县令硬着头皮说道:“风大人还请慎重,莫要被……被恶贼蒙蔽。”
风生衣怒喝道:“大胆!你竟敢说国主是恶贼?”
杨县令连忙磕头,说道:“下官绝无此意。”
风生衣见状,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楚天玉给他的公主玺印,举到杨县令面前,说道:“杨县令,你可认得这个?”
杨县令看到玺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吃惊,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昭仁公主的玺印?”
风生衣冷哼一声,说道:“不错,这公主玺印你可要验明其真伪?”
杨县令连忙摇头,说道:“下官不敢。”
风生衣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好,公主殿下让我以此玺印证明牢中人确是国主,你还不快放人?”
杨县令面露难色,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方面是家人在屠龙会手中,另一方面是公主的玺印。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说道:“这……这玺印只能证明殿下身份属实,却也无法证明国主为真啊。”
“你……”风生衣怒目圆睁,他未料到一个小小县令竟敢公然违抗公主懿旨
杨县令额头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说道:“这国法有言‘官无印信,不能坐堂审案;将无虎符,不能调兵遣将;君无玺印,便非一国之君’,下官也是依律行事,还请风大人别再为难下官了。”
风生衣听到杨县令如此狂言,愤恨不已,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真想一剑结果了他。可他来之前公主交代过,不可轻举妄动,他只能强压怒火,忍了下来。
风生衣狠狠地瞪了杨县令一眼,说道:“好,好一个杨县令,今日我便饶你一条狗命,你就等着公主殿下亲自来向你问罪吧,哼!”
说完,风生衣气愤地转身离开了房间,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杨县令见风生衣走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自己也不知如何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