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
苏于昭轻声说。
他把一些责任都推到了路遥的头上,“都是你的错啊,谁让你,一开始,把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招惹了人之后,又把他踢开。”
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扣子,他笑,“既然不想要,当初就不要招惹我。招惹了,那就要对我负责……”
空调的冷风从衣物的缝隙灌了进来,有些冷。
慕安澜抖了抖,“你这挺不讲道理的,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不爱就拜拜。”
苏于昭反被她噎了一下:“……”
“你是一个健全的人,又不是她的宠物。你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怎么能要求别人为你的人生买单?”
她对这样的观点很无语,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自己都不为自己的人生打算。哪可能会有一个好得不存在的人,对你负责到底?
苏于昭并不认同她的观点,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衬衫,脆弱的第二颗纽扣,飞了出去。
他执拗地开口,“都是你的错——”
好吧。
她偏头,跟病娇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只有你——”苏于昭的嘴唇划过她的耳畔,“不可以不爱我。”
“你要负责到底。”
慕安澜:彳亍口巴。
一行文字在她脑内蹦了出来。
【苏于昭——】
慕安澜:不需要看这样的设定。
她心里门儿清,病娇之所以成为病娇,不幸的童年、不幸的父母、不幸的经历,这几个排列组合。
慕安澜开口,“你可以试着接受自己。”
这是第一步。
“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
“你和他们一样。”
嘴唇被粗暴地撬开,她试着挣扎,却没有挣脱,血腥味在近乎撕咬的亲密中漫开,这点弱鸡的反抗对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胁。
两只手都被他拘住。
在缺氧之前,苏于昭冷冷地放开了她,“知道了自己的现状,最好挑点我爱听的话说。”
慕安澜喘着粗气,下唇被咬出了一个小豁口,血腥味尚且在舌尖翻涌。
她张嘴,倏然蹿到了那个空白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