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漓莫名其妙:“怎么了?要给我送礼物?”
“嗯,礼物。”景荣说完,把印漓腾空抱起,进了浴室。
“喂…”印漓有些小紧张,虽然他被自己划伤的地方还没好,但也没什么大碍。景荣昨天说什么来着?这种事前的,是他的福利?所以这是来拿福利了?
“别担心,今晚我不做。”景荣把印漓扒了个精光,然后给印漓清理了一下,顺便看了看伤口愈合程度。剥光的印漓就像是一只刚出炉的白灼虾,白里透红,全身的。
景荣用宽大的浴巾把印漓裹住抱上了床,却依旧没有解开他眼睛上的绸缎。
“你到底要干嘛啊?”印漓有些紧张了,不做,那是想干嘛?印漓的脑袋里瞬间闪过往上看到的各种段子、各种play、各种情-趣游戏……
白灼虾可以上桌了。
“啊!”腿突然被人拉开,印漓惊呼一声,接着却听‘啪’的一声,被打了屁股。
“别动。”景荣笑着捏了印漓一把,看到印漓抖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巴。
景荣慢慢把印漓翻了个个,然后让他趴在床上。景荣今天特地换了红色的床单被褥,印漓皮肤偏白,如今又蒙山一层粉。
太可口了。
景荣俯身上去,亲了亲印漓的背:“等着,不要动。我马上回来。不能摘掉绸缎哦。”
印漓微微点点头,趴在床上没有动弹,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时间过了多久,几秒,或者几分钟,印漓只觉得自己的时间概念被剥离,他觉得自己的触觉、嗅觉、听觉都被放大了:被褥细滑的触感,空调微微吹过的轻风,电流声、盆栽晃动叶片的声音,脚步声。
景荣回来了。
印漓不自觉就绷紧了身体,突然,一股凉意贴上了他的后腰。
“啊!”印漓惊呼一声,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扭过头‘盯’着景荣:“什么东西?”
“好东西。”景荣笑着,提着珠串滑到了印漓的臀-缝中。
“景荣!”印漓再受不了,恼羞成怒地叫了景荣一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也知道景荣不会伤害他,但他还是觉得害怕。
景荣听出了印漓的害怕,连忙抱住了印漓,然后撤掉了绸缎。
“慢慢睁开,不然眼睛不舒服。”
印漓紧紧抱着景荣,好一会,闷闷道:“对不起,扫兴了。”
景荣靠在床头,让印漓趴在自己怀里,笑了:“笨蛋,这种时候你该骂我过分的色-鬼才对。给你看看这个。”
景荣提起那串药石给印漓看。印漓接过放到手里,串子还有些湿,散发着一股药香味,虽然看上去坑坑洼洼,但摸上去的感觉却很光滑。
“这是什么?”印漓好奇。
“保养品。”景荣笑。
印漓狐疑:“保养品?”
景荣笑得越发开心,手指游移到了印漓的身后:“嗯,这里的保养品。”
印漓:“……”
“没开玩笑。”景荣兜住印漓屁股,把人往上抱了一点,继续道:“今天去问王叔要的。我本来是想着你体质特殊,以后难免要难受。所以就想问问王叔有没有可以缓解一下的药膏,结果他就了我这个,还有一瓶药液。每天白天用药液兑水泡着,晚上放进去,一年后可以一周放一次。”
至于韧性、体-液什么的,景荣就没有说了,免得印漓以后都不敢去见王叔。
印漓听得又囧又好笑:“你还真敢去问,丢死人了好吗!”
景荣笑了几声,说悄悄话一样放低了音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王叔说,这个串子他保证效果,因为这是王叔自己用过的方子。他的那串药石串子现在还在用呢。”
印漓错愕:“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王叔是……安老师看上去挺文雅的,跟哥一个派系的感觉。就是那种,高岭之花、翩翩公子什么的。”
景荣捏了捏印漓的脸:“什么高岭之花,让哥听到得骂你。”
印漓耸耸肩,他已经知道景渊对他自己那张脸的忌讳了。
“好了,趴好。”景荣说着,手探到印漓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