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就难说了。
百合江小姐反应有些冷淡。确实,再怎么兴趣相同,这两个人也不太会有相遇的机会。而且即便同是收藏浮世绘,但无论是质还是量大概有天壤之别吧。
&ldo;不过,因为是他的爱好,所以我已经告诉过他了,说有一幅浮世绘要送来。他听了以后想了一会儿对我说:&lso;难得的好事啊,我来把那幅画挂在会场的大厅里怎么样?我觉得这是你们两家修好的第一步,送画来的内堀先生也会很有面子。&rso;我听了也很赞同呢。&rdo;
&ldo;布置会场什么的,都是由他来操办的吗?&rdo;
&ldo;家里举办活动都由海老冢一手掌管。‐‐嗨,说到底,主要还是他自己想看那幅画吧。&rdo;
遇到自己的爱好,谁都会热衷的。百合江小姐的话也许还真说对了也不一定。
这个姑且不说。想到小女子我也能为别人做点有益的事情,于是我便说道:&ldo;那我就去打扰了。&rdo;
听那些高深的讲话时,我尽量注意不打瞌睡吧。
&ldo;我太高兴了。&rdo;百合江小姐总算放心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问道:&ldo;演讲会由谁来主讲啊?&rdo;
百合江小姐说:&ldo;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老师,好像叫段仓什么的‐‐&rdo;
12
那首打油诗的解释,我已经跟别姬小姐说过了,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把百合江小姐跟我说的话又告诉了别姬小姐,另外还跟她说了当天的演讲者就是段仓,别姬小姐还是只说了句:&ldo;是吗?&rdo;
不过,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我觉得她在回答前的时间间隔有点长。
百合江小姐叫我早点过去。我提前两三个小时就到了,在她的房间里听听西盖蒂的唱片什么的消磨时间。百合江小姐一直在留意着汽车的声音。
不久,有人敲响了房门。
&ldo;我是海老冢。&rdo;推门进来的是一位面颊消瘦、头发稀少的老人。
&ldo;什么事?&rdo;
&ldo;内堀先生来了。&rdo;
大概事先吩咐过来了就通报的吧。时间还早得很。虽然说好这边的父母不作特别的欢迎,但是为了表示诚意,所以就那么早早地来了。说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ldo;已经领到休息室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