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洛北涯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据说智商超过两百天才?确定不是一个小白白么?这个借口已经懒得让他没有兴趣去揭穿,“你哪里抽筋?腿?腰?还是全身抽筋?这么年轻就抽筋是不是应该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几天给你炖甲鱼怎么样?”
男人眼里的笑意已经装不下了,任绚夕脸颊一红。
甲鱼那种东西听起来就很让人反胃了!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借口很烂,但是她没有办法承认刚刚是在偷听。自己的老头子和别的女人而且是曾经喊过号子要抢她男人的女人在一起,不提心吊胆才是问题。
可是……她怎么能被这个男人看笑话。
“我……嘴抽筋了!”她脖子一挺,指着自己嘟起的红唇道:“看见没有,已经歪了。被某个**熏心的男人气歪的。”
“哦?”洛北涯手臂一紧,“确定不是想我想歪的?”
“嘁,自恋狂……谁——”
想你二字还没出口已经被低头俯下来的灼热吞没。
他已经想了很久——唔,其实也就刚刚一天而已。忙碌的时候不曾觉察,心情一放松就发觉有些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他不是那种对自己敏锐的人,直到看见他的女人才终于发觉所有的不对劲,原来只是想她了而已。
可明明才一天的时间……
低笑一声,侵吞她所有的柔软。他霸道汲取她身体里的香气,这种芬芳似乎从来不腻人,仿佛这一辈子都不会厌倦。他是一个对女人根本没有兴趣的男人,(当然,对男人更没有兴趣,各种想歪请面壁)但是唯独对她似乎一刻也无法放下,只想看着她,哪怕只是看着。
任绚夕还想质问明舞的事情,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脑子开始有些混沌。
那种混沌导致的原因好像是从唇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带来的,她想要挣脱,毕竟这大半夜的在自己家走廊拥吻应该不算惊世骇俗,但问题是她门后倚着的是沙孤的卧室。
“北涯……”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手臂抵着男人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着说道:“这是沙孤的房门口。”
“怎么?”洛北涯眼眸一沉,“你怕被他听到?”
那还用说。
任绚夕白了她一眼,推开他禁锢的手臂要走。
洛北涯忽然眉头一皱,一把将她推推到门上,双臂在她身侧撑起。任绚夕的身子“咚”的一声撞在门上,脸色一变。
“轻点,师兄已经睡着了。”
这一声多少带着一些娇嗔,她想一只被惹毛的猫咪,发怒的却没有一丝杀伤力反而带着一种软绵绵的娇弱,让人越发的想要好好的欺负一下。
她怕沙孤,但是他想让沙孤知道。
刚才明舞隐晦的说的那一番关于朋友的言论,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的奥秘。虽然那个女人别有用心不能全部相信,不过,他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笨到空穴来风这么白痴……
他们两个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眉心一动,他抬起一根手指点住任绚夕因为亲吻而发红的唇瓣。
“你这里……是不是……”他拉长了声音,故意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