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我知道你一定是第一次,不懂男人的好处。等这个塞在里面,你等会儿就会哭着叫我好哥哥了,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拿乔。」
李大不知在他体内硬塞了什么,傅咏欢只觉得体内猛烈的收缩起来;他的双腿在强烈收缩下想要合紧,李大硬是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
「美!美极了,真教人受不了。」
李大急急的脱了裤子。
傅咏欢抓住被子,放声喊叫:「信楚、信楚!」
就在李大正抓着他的腿要进去的时候,珠帘被猛力一扫,齐信楚大步跨了进来。
看见眼前的景象,他将李大摔下床铺。
傅咏欢见到齐信楚来,就像见到亲人一般立刻大哭起来。
齐信楚将他赤裸发颤的身体用被子包住。
「齐信楚,你搞什么?你哥将傅咏欢卖给我了,你们兄弟一个来卖、一个来乱,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被摔在床下,立刻大骂起来。
齐信楚人高马大,冷酷的脸让李大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竟噤声,可见齐信楚此刻有多可怕。
齐信楚冷道:「你要我报官说你喜爱男色,要强奸我齐家的人,让你李家声名一败涂地,还是要私了?」
「你不敢报的,你哥拿了我一万五千两。」李大不甘人财两失,更不信他敢报官。
齐信楚脸色依然冷酷无比。「这样说起来,也就是说你根本有预谋要强奸傅咏欢了?临时起意与预谋犯罪哪个罪比较重你自己知晓,说不定傅咏欢若是反抗起来,你失手伤害他,这罪就更大了,我倒要看看李家全部的家产赔不赔得起傅咏欢一条命来。」
「你、你……」李大只听闻过齐信楚在商场上手段狠辣,亲自遇上才知他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他气得拂袖道:「好,我认了,但私了怎算?我一万五千两总要退吧?」
「谁收了你的钱,你就去跟谁谈吧。」齐信楚根本不甩他。
「你!」李大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齐信楚抱着傅咏欢便往外走。
齐家大厅中,齐哲怀正坐在椅子上,而齐信楚的身边则围满齐家几个忠心的仆人,让他只能横眼与齐信楚相对。
总管满脸哀苦,只差没老泪纵横。
「我原本以为咏欢视你如同兄弟,你向来也与咏欢很好;你再怎么恶毒,也不至于对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下毒手,想不到我还是把你想得太好了。」
齐哲怀听他讽刺的话,拍案怒道:「如果不是咏欢要我齐家的产业,我也不会对他做到这个地步!是他自己的错,全部是他自找的!老实告诉你好了,我这一计不成,还会再对付他,你防不了这么多的;更何况你就要走了,你以为我会坐视咏欢拿走我的产业吗?」
「给你的全都是齐家最赚钱的产业,咏欢得到的全是不赚钱要辛苦去操持的,你还有什么不满?」齐信楚怒斥。
齐哲怀则怒叫:「那全都是我的,不管赚不赚钱都是我的,咏欢只是我家吃闲饭的,我绝不容许齐家产业落在他的手里。」
傅咏欢闻言,痛苦的眼泪狂流。他没想到齐哲怀为了产业竟然将他卖给李大,供他糟蹋侮辱。
「你给我看着!这是齐家产业的产权,原本这一日我要到县衙去请县太爷做主,哪些归你、哪些归咏欢都写得一清二楚,但是现今我把它撕了,所有产业归我齐信楚!不离开了,这些产业不再跟傅咏欢有关系,你有什么花招尽可对着我来。」
齐信楚将手里的纸张撕碎,对着齐哲怀怒声道:「我奉劝你别再串通马贼想要把我杀死!告诉你,就算我死了,这些产业我已请族中大老作证,要卖掉救孤济贫,你费尽心机却一毛也得不到;反倒我活着,你还一年可拿得到二千两花用。哪一样对你比较有利,你是个聪明人,自己想吧!」
齐哲怀脸色大变,却依然昂着头狠声骂道:「只可惜当初马贼没杀了你,倒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他们违反约定竟想抓我,以为我必是齐家下一任当家,抓了我就等于要了齐家的全部。」
齐哲怀心有不甘的大吼:「你看,每一个人都认定我是齐家下一任的当家,为何是你当家?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齐老爷老来后悔万分为何如此宠溺你,纵然他百般不愿将产业给我,最后依然痛下决定。他虽然老了、病了,可是没蠢透,知道产业在你手里,齐家就再没翻身余地。」
「你这贱种才不配得到齐家产业。」
齐信楚不理会他,任由他在他身后贱种贱种的骂个不停,他抱着傅咏欢转身走出大厅。
傅咏欢抱住齐信楚的颈项,鼻中嗅闻的净是他熟悉爱恋的男人味。
「对不起,信楚,对不起。」
他一直哭着道歉。当初一直认为为何是齐信楚没被马贼杀死,只有齐哲怀被杀,哪知道马贼竟全是齐哲怀安排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齐哲怀反替自己找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