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人办事,自当拼劲全力!”
“嗯,很好!桀桀……桀桀……张辛……一出大戏等着你来呢……桀桀……”
第二日,城中军队大量调动。百姓们被通知夜晚不得外出,都忐忑不安。可张辛和唐姿整天待在客栈中,却不得而知。
下午,王昶天一身孝服,来到客栈,一见张辛就哭得呼天抢地倒在地上,悲痛欲绝道:“家父……暴亡,英年早逝,昶天……来请张兄到府上奔丧。父亲啊!!!!父亲……”
张辛先是扶起瘫在地上的王昶天,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王兄节哀吧……”
王昶天只是抱头痛哭,不答话。
张辛无奈,接续安慰:“王兄,家中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王兄打理,不要太过悲哀了,伤了身体。我去准备准备,立马随你前去……”
“父亲啊……父亲……孩儿不孝啊……”
张辛将事情告知唐姿,唐姿也觉王昶天可怜,要张辛替他带为安慰。自己身体不适就不与他同去了……
张辛也穿了套深灰色衣裳,在臂上扎了条白色束带。下得楼来,正登要上王昶天的马车,店小二急匆匆的赶来说:“公子,今晚全城戒严,还请速去速回……”
“戒严?所为何事?”张辛转头不解。
“下人也是听官府通知,具体小人不知……”
张辛低头想了想,回答了声:“知道了。”转身上车。
王昶天在车内,痛哭流涕。期间哭到伤痛处,竟捶胸顿足。张辛也深感失去亲人之苦,不断安慰。也不知这马车,在城内转了多少圈,才慢慢悠悠的来到王府。两人下得车来,已日渐西沉……
张辛只见王府门外空无一人,问到:“张兄,今日不是发丧么?为何不见一人到访?”
王昶天说:“张兄是我请来第一人,家中老小全在正厅守灵,明日将正式发帖邀请城中大小官吏以及各路朋友……父亲他……父亲他……”说着又哭起来。
张辛一听他是被王昶天先请来的,感激到:“兄弟家中有事,先想到张辛,可见你我兄弟情谊,快快!领我去灵堂,我要给王大人上香磕头,守孝三日!”
王昶天抹泪,说:“昶天先行谢过了,灵堂还在准备中。我在偏厅设宴,张兄稍做休息,等灵堂准备妥当再去不迟。”
“王兄家中不幸,张辛本事客人,一切还听兄弟吩咐。”张辛拱手道。
两人来到偏厅,只见偏厅中只点一只蜡烛,周围空无一人,张辛有些奇怪,问:“为何不点灯?”
“唉……家门不幸,为表哀思,今夜只点些蜡烛,还亲张兄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张辛坐下。
王昶天陪了一杯酒,起身告辞,说是去打点灵堂,好早些让张辛祭拜。
张辛一人在偏厅,独自饮酒等候。天色已晚,夜风吹来,蜡烛左右摇曳,厅内白绫飘起,如白鬼乱舞……
片刻后,王昶天来请他移步灵堂。张辛跟着王昶天,却见王家中空无一人,问到:“王兄家中为何不见一个下人?”
王昶天答道:“都派出去发丧贴了……”
“哦……”张辛不做多想,只是这偌大的王家,黑漆漆的不见一人,心里有些发毛。忽然他又见到庭院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绿光飘起,旋即又消失不见。心想:“莫非是我错觉?”
张辛正沉思,王昶天转头道:“灵堂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