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郑祎眉心一跳,当机立断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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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兰姈从醉仙居回来,明明看见了柳茵茵与郑祎比她先走了一步。
&esp;&esp;回府后,却并没有在马厩里看到他们的车。
&esp;&esp;兰姈心想他们可能又去了别处约会,一从马车下来,便缓缓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esp;&esp;不料还未转过回廊,身后忽而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哭嚎之声。
&esp;&esp;兰姈猛然回过头,只见几个家仆抬着一个麻袋回了来。
&esp;&esp;袋子里,传来了婉月熟悉的求饶声。
&esp;&esp;“主君,主君我知错了!”
&esp;&esp;郑祎出现在家仆后头现身,眉宇凝重,满目的阴阴沉沉,对于婉月的一声又一声哀求,充耳不闻,“把她丢柴房去!”
&esp;&esp;柳茵茵随在郑祎的身后而来,路过兰姈身边,见她满脸疑惑,愁眉惨淡地告诉她,郑祎抓到了婉月在外头与人通奸。
&esp;&esp;“正正捉奸在床,夫君都快被气疯了”
&esp;&esp;兰姈目光滞然,玉裳站在她身旁,痛快地低骂了声,“恶有恶报!”
&esp;&esp;兰姈连忙朝她嘘了一下,她虽对婉月早没了主仆情谊,但终究是不光彩的事情,郑祎素来自尊心强,要叫郑祎听见玉裳这么高兴的语气,只怕会殃及无辜。
&esp;&esp;玉裳明白地捂了捂嘴,兰姈并不想管这些腌臜的事情,只想快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闲度日。
&esp;&esp;她刚走过二门,却又见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由着看门的家仆,鞠躬哈腰地引了进来。
&esp;&esp;赵桓晋的身后,亦随了几个好手,扛着一个麻袋。
&esp;&esp;郑祎当场抓到了婉月与尤文私通。
&esp;&esp;尤文一见事情败露,一把将婉月推向了他们,自己跳窗逃脱了去。
&esp;&esp;赵桓晋早早派人将那院子死死围住,他一跳窗,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esp;&esp;赵桓晋不事声张,悄然把人送到了郑祎手上,只道:
&esp;&esp;“没有经过郑兄的同意,就敢碰你院里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esp;&esp;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的不能碰,那他要是同意了呢?
&esp;&esp;郑祎望着赵桓晋那一副极其正经的骨头,心里不由冷笑了声。
&esp;&esp;赵桓晋只将人送了来,无意插手他的家世,转头便回去了。
&esp;&esp;尤文一从麻袋里出来,开口便道是婉月先勾引的他。
&esp;&esp;郑祎冷面听着他的指控,尤文则把一切推到了婉月身上,说是她一直觉得郑祎不举,才想在他这儿借种,怀上身孕,稳住在郑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