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怜能够坐在慕容卿的床边温言软语,她不行!
哎,等等,她为什么不行?
脑筋突然转过弯来的轩辕晴眼中闪过精光,一拍大腿,她君怜能坐在慕容哥哥床边温言软语,她为什么不行?
闺蜜的男人就是我男人,该抢就抢。
山涧中的溪流在雨水的灌注下粗壮了不少,匆匆流过犬牙参差的坡地。夏无央盘腿坐于蒲团前,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排列有序的牌位。
有星罗浩瀚之理,但晕头转向的鬼画符文字让她摸不着头脑。
“想来师祖飞升前,这祠堂里应该还没有供奉,文字已经不可考了,后人是如何辨识的呢?”
“应该有在牌位后面加注可辨识的记载才对。”自说自话,夏无央偷偷观察四周,发现没人。支着身子从蒲团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够着离自己最近一道牌位。
翻开一看,果然。
每个排位后面都有注解,师祖们或飞升,或陨落,日期和山门身份都一目了然。
“沉凰?上古大能?”哇塞,她拿到的是谁,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往下看,“陨落?!”
“竟然陨落了!”
不敢置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夏无央才把内心忧郁的把牌位放回原处。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瞬间,那些正面的复杂文字好似活了一般,串联变幻,她看不真切,依稀辨别了四个字——
古、栖、鸾、仇?
这四个字并不连续,辨识起来十分费劲,以至于想要堪破那一段话犹如登天。带她想要仔细研究时,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道力量,刚刚的幻象消失无踪。
“谁啊,这么讨厌!”
没好气的转过头,夏无央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
“太太,太师叔……祖?”
“嗯。”
“呵呵,呵呵,我刚刚不知道是你……”所以语气有点差,你不要在意。人家其实还是很淑女的!
丝毫没有介意对方说话的语气,凰华收回夏无央肩膀上的右手,指了指她手中还没放开的牌位,“你是想对先祖不敬吗?”
顺着凰华指着的方向,夏无央眨眨眼,瞅瞅老祖那根青葱似的食指,又看看自己瓷白的爪子,迅速抽回。
“没有没有,我就是看先祖们在这呆着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帮他们活动活动。”
……活动活动……
一群牌位要怎么活动这个问题暂且不论,凰华轻飘飘的收回视线,背对着祠堂大门,他面前是整齐有序的牌位,夏无央从侧边的角度观察着老祖每一个眼神,猜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沉寂许久,她试探着开口,“太师叔祖,我刚刚抱住牌位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模糊……什么,古栖鸾……”
“这些文字是上古繁文,早在第一次仙魔大战后,就已失传了,你倒是看得真切?”
不轻不重的一句质疑,夏无央自己也不太敢肯定那四个字是不是她眼花。才转眼,迫切想要表现的心又怂了,蔫蔫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