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把你弄成这样?黑人?老外?”
“啧!”曹凝黑脸吃饭,过了半晌说:“北京本地人。”
曹敛之挺感兴趣的,这么彪悍的人,他怎么没遇到:“谁啊,多大年纪,帅不帅?能做几次?”
曹凝的筷子顿在那里,凉凉地看着他老叔,嘛意思?
“别别别,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跟你分享,纯粹是好奇。”曹敛之说真的:“这个圈我了解得透透地,帮你参考参考而已,别是个病毒携带者,把你给害了。”
“他不是。”不是圈里人,曹凝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是个直男。”
“直男怎么跟你做了。”曹敛之猛地想起来,曹凝也是直男,这小子以前是看着□□撸的,从来没看过男人一眼:“喂你……难道是他强迫你的?”
“没有,他敢吗?”想起张清韵那张脸,曹凝翻了个白眼。
张清韵就是怂他报复,才一直死撑着不敢说出来。
那曹敛之就想不懂了,两个直男怎么搞到一块儿了?吃饱了撑着呀?
曹凝实在憋得难受,就把张清韵告白的事情,给曹敛之说了出来:“他是个怂人,宁愿跟我做也不敢告诉我真相。”
“哈哈哈哈!”这事把曹敛之笑得不行,笑完之后他就愣了,用迷之怜悯的目光看着自个大侄子,要说那个张清韵确实好笑,但是大侄子也不遑多让。
只能说两个人半斤八两,自己作的。
更好玩的是,到现在曹凝自己还转不过弯来,自己究竟亏在哪里。
……
时间倒回酒店房间,曹凝刚走之后。张清韵睡到下去一点钟左右,在两点钟之前起来退了房。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学校,饿着肚子继续睡觉。
直到下午六点多,才起来吃晚饭。
吃完晚饭洗了澡,仍然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一点都不踏实。好像这个世界突然玄幻了起来,没有从前那种真实的感觉了。
其实就是身体虚,恍惚。
每个男人都知道,撸多了伤身体。
张清韵用手解决的频率很低,一个月那么一次左右,平时都是尽量忽略。突然间来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把他这些年的存货都给缴没了不说,还出现负资产的状态。
宿舍中其他人一看,就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国民好舍友席东树同学,二话不说给他订了一份大补汤。
吃了之后,张清韵才感觉自己好多了,真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老三,你昨晚究竟遭遇了什么?”小模样憔悴得,跟被人狠狠糟蹋过似的。昔日会放电的眼睛,现在犹如两只鸡蛋。
“遭遇了什么……”张清韵摸了摸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摇头不想说话。
他跟曹凝昨天晚上,战况激烈得难以形容,混乱程度堪比二战现场。
张清韵的背部、手臂、脖子上,都是抓痕,一道道的抓痕,渗出血的那种。
这些并不是曹凝反抗的时候留下的,特么是他激动的时候留下的,还有牙印呢……
“老三……”薛涛指着张清韵脖子上的两道伤痕,咽了咽口水,其实张清韵不用说,他们也明白:“你,还是去买几个创可贴,贴一下吧。”
张清韵抬手一摸,摸到伤口的他心累得不得了:“嗯,他抓得太狠了。”
连夜去校内的小店,买了几枚创可贴,把两道斜斜的伤痕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