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虚静还没说完,刘砚辞大手一挥,撤了那道束缚咒。
“你走吧。”
“我们下回再见。”牧如野站在窗台上,“刘砚辞,我们下次见面时我希望你能找出破解同心符的方法,我等不及要看你的表情了。”
他为什么这么说?
刘砚辞眼睁睁目送牧如野消失在暮色中。
这几天牧如野亲自认罪的视频一经公布之后,大众哗然,牧氏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之前对初白的那些负面新闻又被挖了出来,大众对她一边倒的同情。没想到众人艳羡的牧氏千金惨遭十多年的伤害,牧如野变成全城头号通缉对象,牧氏的股票一跌再跌,整个牧氏如大厦将倾。
牧氏变天了。初白的名声得到了恢复,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广济堂的一切。
尤其是……
“毛豆豆!”
初白抱着毛豆豆不撒手,毛豆豆见到初白摇头晃脑高兴坏了,绕着初白转圈圈,伸出大长舌头舔舐她的脸。
刘砚辞的毛拖鞋踢了踢毛豆豆的屁股,“喂你俩,差不多得了。你俩抱着都快半小时了。”
初白瞪了他一眼,无比爱怜地看着毛豆豆,“对不起豆豆,我那天不是有意这么对你的。”
刘砚辞道,“你快别rua它脑袋了,都快被你rua秃了。”
毛豆豆道,“你别瞎说。我可没秃。”
初白从毛豆豆的白眼中大致能猜出它对刘砚辞说什么,“就是,我们毛豆豆是最帅的小狗,一点也不秃。再说了,就算秃了也没关系,我今天开一个罐罐给它吃,长毛一定会很快长出来的。”
毛豆豆激动地叫了一声,“幸福来得太突然。刘砚辞,初白那天说了什么?她哪天对我怎么了,骂我了还是打我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蠢!”
自家狗哪里会记得主人对它发过的脾气呢,它只会记得主人对它的好。毛豆豆再也不是刚被初白领回家时那样独立自主警惕性超强,它也逐渐堕落变成初白的舔狗了!
刘砚辞翻了个白眼,对毛豆豆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她不过就温柔对你笑,你就忘记了。”
“你少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我们不一样。”
安慰完毛豆豆,初白望着宽大的后背,噌的一声钻进刘砚辞怀里,“对不起,砚辞,我那天那些伤人的话也不是故意的……”
刘砚辞垂下眼皮,开始复读机,“那天你说你现在甚至连看我一眼都让你觉得恶心,你让我放你走。”哇的一声,刘砚辞哭了出来,这可把初白心疼坏了。
毛豆豆恶心地吐了吐舌头,“你刚才还骂我没用,你看看你现在?”
初白懊恼,“我哪有这么说,你一定是记错了?”
复读机声情并茂地朗诵道,“你还说你通过这件事发现和我在一起是一件非常累的事,你累了,也厌倦了,要和我分手。”
“不是,说这话的人肯定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和你分手呢。你要知道我说这些话比你还心痛呢。”
刘砚辞抹了一把自己没有眼泪的脸,“真的?”
“当然是!”
初白讨好地猫在他怀里,“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再擅自行动。”
冷美人难得示弱,刘砚辞美人在怀,还抽空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旁的毛豆豆,“怎么样?爷比你得到的多吧?”
初白问道,“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