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律师,谢谢你来看我太太,我要帮她擦身,你是不是可以告辞了呢?”郁锦臣半客气半不客气的说。
逐客令下的非常明显。
祖荣希摸了摸鼻子笑着站起来:“好吧,韩小姐,郁总,那我走了,期待下次再见。”
还有下次!韩夏朵头皮都发麻了。
上帝啊,收了这个妖孽吧!
“走好。”韩夏朵对他违心的笑,她实在说不出再见。
“你好好养着身体,走了!”祖荣希笑着踱步离开。
他一走,韩夏朵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察觉到郁锦臣看她的眼神,她很无辜的耸肩:“不管我的事啊,是他们自已来的,脚长在他们身上,我也
没办法。”
郁锦臣坐下来与她平视:“我可以保证对你忠心,你作为我的妻子也要保证对我忠贞不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说出轨还是说我放荡?”
“我是希望你可以注意一点。”
“怎么注意?桃花朝我飞来我怎么躲?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住院,他们主动来的,难道一来就让他们走吗?”韩夏朵回答的理直气壮的。
郁锦臣盯着她,想要说什么似乎又没话可说:“夏朵,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剑拔弩张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你这样,折磨的是你自已。"
韩夏朵轻笑:“你想的太悲观了,谁说我折磨自已?我开心的很。”
郁锦臣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无论说什么,她都会反驳。
关系一旦进入了恶性循环,是很难一下子改变的,吵架起不到任何作用,唯有彼此先冷静。
韩夏朵无聊似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躺下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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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
也没什么人来接她,郁锦臣让岳父岳母都不用来了。
回到家,韩夏朵发觉房间里的装修换了,短短几天,连卫生间跟更衣室都换了位置。
她知道他这么做是扫除他之前的阴影。
这个男人体贴的时候真的是无人能及的过他。
“饿吗?让厨房给你做点心!”他脱下外套,卷起了袖子,一派的俊雅。
“我下去吃吧,不想一直被困在房间里,”韩夏朵慢悠悠的说,往浴室走“我去洗个澡。”
“你去洗吧,我跟厨房去说,我在花园那边等你。”
“好,辛苦你了!”
韩夏朵颇为客气的说,然后走进了更衣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她去更衣室换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下楼去。
在二楼的楼梯上,她听到下面有两个女佣再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这房子里闹鬼的,新的少夫人差点就死了。”
“说来也是挺邪门的,你说怎么偏偏在忌日那天刹车就失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