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松这几天进山收获不少,猎物又堆积了很多,他准备再去一趟镇上。但虞溪晚不想他去,说是担心他遇见鹿家的人。
两人都不放心对方,商讨过后,决定一起去。
虞溪晚又换上了从村民手中买的旧衣裳,不仅如此,还特别多此一举的给鹿云松戴上了斗笠。
鹿云松问他为什么不戴。
他的回答是:“虞家的人又不找我,我不怕。”
鹿云松觉得奇怪:“你失踪了一个多月,你们关系再不好也应该找找你的去处吧?”
虞溪晚漫不经心的说:“谁知道呢。”
虞知节既然敢杀他,必定是安排好了一切,虞家人找他才是奇了怪了。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鹿云松从村长家借了一辆板车,将猎物装好,就带着虞溪晚出门了。
今日天气好,太阳照在身上火辣辣的,虞溪晚在路边折了几根柳枝,编了几个圈,换下了鹿云松头上的斗笠。
见鹿云松戴着好看,他又依葫芦画瓢给自己编了一个,为了好看,他还在柳枝中间插了几朵花,临了往头上戴时,又觉得男子戴花有些娘气,但加了野花的柳枝确实好看一些。
虞溪晚犹豫了片刻,果断与鹿云松头上的柳枝圈做了交换。
鹿云松只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任由他作乱。
虞溪晚满意了,笑嘻嘻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鹿云松是偏硬气的长相,柳枝上的花朵将这种气质柔和了一些,显得整个人不是那么难接触。
说来也奇怪,这野花这么娇气的植物,居然和鹿云松也还很搭。
虞溪晚又有些心理不平衡了,野花配上他,只会更显阴柔。
“哥哥。”虞溪晚忽然叫他。
鹿云松偏头看了他一眼。
虞溪晚就冲他笑了笑:“你喜欢花吗?”
鹿云松说:“还行,不讨厌。”
虞溪晚就不笑了。
“怎么了?”鹿云松见他拉下脸,问他:“你不喜欢?”
虞溪晚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什么他却不说了。
鹿云松还要再问,他就两个字打发。
“秘密。”
虞溪晚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鹿云松只能作罢。
虞溪晚现在伤好了,走远路完全不是问题,他们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到了罗水镇,鹿云松现在对罗水镇很熟悉,带着虞溪晚直接到了市场。
他的猎物多为野鸡野兔,镇上的人难得一见,乐的吃个稀奇,没多久就被选完了,剩下几个大货卖给了镇上做酒席的大户人家。
虞溪晚数了数,一共下来差不多五十两银子。他心里惦记着鹿云松的匕首,一结束,就带着人去了医馆。
柳连云见了两人还有些惊讶,围着虞溪晚看了几圈,连连称奇。